公果然接着她的话说下去了。
“那您为什么……”
“为什么……呵呵……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啊？”
土地公还是看不清脸，可能，他还是笑着的。但霎时间，这个空间的气氛突然改变了。
……女鬼扑脸杀了。
威压，是真的会让人跌坐在地的威压。
那一瞬，莫凭栏直接就摔下去了，摔在先前让她停留的看不见的屏障上，没有任何准备和缓冲。
屏障可不抵棉花，它最多只比混凝土光滑一点点，但硬度可不分伯仲。
摔完那一下，莫凭栏直接就瘫在地上了，她疼得站不起来。
当然，就算屏障比棉花还软，她现在也站不起来，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压着她。
那家伙还在继续说:“的确，我作为主办方，和任何人或神交易都是有失公平的。”
“所以，你们人类不可能知晓我，而神不可能找到我的踪迹。”
“奥丁、宙斯、白泽、尤格索托斯，任何意义上的全知之神都不可能找到我。”
“而你，第1次的你，不仅知晓了我，而且找到了我……”
“所以我才会与你交易，因为我也实在好奇，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老登...呃...中登还在喋喋不休。
而且，好中二啊……
莫凭栏替人尴尬的好习惯又犯了，如果她现在能站着，脚趾估计已经扣出整个七环了。
莫凭栏:“好的，现在我和吉娃娃的成分相差只有大脑袋和大眼睛了。”
就像上文莫凭栏说的一样，尽管她在心里还能吐槽，但实际上，她现在在不停地，控制不住地颤抖。
然后，因为害怕，她现在呼吸十分急促，喘不过气来。当然，她喘不过气更主要的原因是，她现在非常愤怒，甚至能盖住恐惧。
愤怒得想生吃土地公。
但现在谁都知道，如果她把愤怒表现出来，蠢货称呼她都是谬赞。
于是莫凭栏深呼吸，假装害怕（倒也不是假装）地低下头，好遮住她的表情。
莫凭栏：“可恶，这时候就好羡慕女鬼的发型啊，整张脸都看不见。”
她可还记得，这个家伙说过可以看到什么“颜色”，她可不想被看出什么端倪。
但气氛忽然又变了，那压得莫凭栏喘不过气的威压忽然消失了。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抚过她的脸，随后她被迫抬起了头。
“果然，现在的你，眼睛还遮掩不住情绪，和你的灵魂还是一样的颜色。但你这次，好像格外生气？”
“还有，我说过，不要害怕我。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你也没办法，不是吗？所以别害怕。”
这中……这家伙好像在……安……慰……人……？
莫凭栏：“……你人还怪好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