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摇头,“只要还愿意看着孩子,心疼孩子,就不算严重。”
刘婶子叹了口气,“哎,这孩子怎么会得这个病?”
宁清宽慰道:“只要是压力过大的都会有这样的病,尤其你和沈团长都是疼女儿的,娘家没受过苦,去了夫家可不得委屈?
”
沈团长看了眼楼上,悔不当初:“当时我就不想让她嫁给那个小子。”
刘婶子:“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说着,她又问宁清:“小清,那……她需要喝什么药吗?”
“婶子,梦芽这个是心里的病,喝药不管用,这个治疗就只能是家人多开导,让她自己想清楚。等我放假的时候再过来几次
,一来二往,抓住她心中解不开的心结,劝解开就没事了。”
她的话虽然没什么专业术语,可刘婶子听得还是迷迷糊糊。
刘婶子刚想说什么,沈团长开口道:“小清,我家梦芽就麻烦你了。时候也不早了,明天你两都有事,早点回去休息吧。”
……
宁清回去洗漱完,处理着这几天消耗的油、面账本。
陆青尧坐在床边擦着头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梦芽怎么会得你说的那个什么症?”
宁清提笔在纸上写了个数字,应:“产后抑郁症。”
“嗯,对。”
“这个很简单,女人本来就是个脆弱体,尤其还是怀孕的女人,本来就承受不住什么打击,都会多想。”
陆青尧捏着被角,多少有些不信道:“能想什么?”
“丈夫不爱,公婆刁难,柴米油盐,都是可以会去想的。女人都很脆弱的,所以结婚是个重新选择人生的机会。”
男人听了后,笑着恭维道:“那我怎么觉得宁医生不像是脆弱的人呢?”
宁清瞥了眼花样做死的丈夫,假笑道:“因为我不会让自己受一点委屈。”
不受委屈,自然也就不会脆弱了呗。
“什么?”
陆青尧愣了愣。
宁清合上本本,字字清晰:“字面意思啊!陆营长,你觉得我是一个会让公婆刁难的人吗?在她刁难我之前,我就会让现老
公变成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