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发的消息,芦苇去了无人区,尸体都没办法带回来,芦苇的父母哭得昏天黑地,又吵又闹。
[宋宇]:警察看了芦苇的定时邮件,他爸妈跟疯子一样说我见死不救,妈的,到底是谁逼死了他。
宋宇轻飘飘的一句话,我却能想象到现场是有多么窒息。
[王崇]:我们该为芦苇感到高兴,摊上这种父母我都不知道芦苇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宋宇]:唉,我明天回申城,咱们见面聊。
[宋宇]:@韩宁,你有时间吗?
[我]:有,时间你们定。
[王崇]:韩宁,你可千万别乱想,听见没。
[我]:我知道。
我知道,芦苇的死和我没关系,是他的选择。
我想起一年多前,医生诊断我和芦苇手臂韧带断裂,没有完全康复的可能,芦苇那个时候是笑了吧。
为了考入申城最优秀的音乐大学,芦苇受了很多苦,可得知自己再也没法像以前那样拉小提琴的时候,他却笑了。
热爱音乐的人不可能不在意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