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
“你这几年……经历了什么事吗?”他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问得我一头雾水。
“什么事?”
他嘴唇动了动,想着措辞:“就是……奇怪的事,不正常的——”最后他还是没找到令他满意的说法,“你还记得……”他看着我,骤然停住了。
“什么?”我更加迷惑不解了。
“没什么。”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把它戴上吧,艾斯莉,不要摘下来。也许有一天用得上。当然,最好永远也别用上……”
我把它戴到了脖子上,藏在衣服里。我实在看不出来这个平平无奇的项链会有什么用处。
我和坎德先生聊了一会儿,他提到他曾经也在霍格沃茨读过书,还是与邓布利多一届的格兰芬多学生,可惜后来因为一些不方便说的原因离开了学校。
时间也不算太早了。
我把魔杖还给他,和他告了别,回到了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