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命咒,都是极其残忍的黑魔法,一旦使用,将会在阿兹卡班终身□□。
如果是学生,未成年估计不会判太久,只是到底是谁竟然敢这么做?
这件事的热度持续到第二天还是没降下来半点。等到中午的时候,事情又有了新的进展。有人向教授透露事件发生当天下午三点半的时候在二楼看到了埃弗里,说他的神色还很不自然。
我对埃弗里这个人没有太多的印象,只知道他跟里德尔是一届的斯莱特林学生,平常也没有太多交流,但他为人好像还不错,因为大多数人对他印象都挺好,比较老实、沉稳。
没有确切的证据,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也许他只是碰巧路过那呢?二楼是学生们最经常去的地方,好多课都是在二楼教室上的。只是那个时间点没有课他还在二楼,也怪不得会引起怀疑。
一直到晚上,斯拉格霍恩教授说他们把举报埃弗里的那两个人带去让霍伯指认,霍伯表示不认识他们,而埃弗里也被带过去了,霍伯同样表示不认识,但表情恐慌躲闪,这样一来,其实基本上就已经可以肯定是埃弗里做的了。
“真没想到!我们斯莱特林的学生如今丢人现眼……”斯拉格霍恩教授浑身发抖,对着斯莱特林学生们一通训斥后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休息室再次炸开了锅。
“不会真是埃弗里吧?”
“他该不是被诬陷的吧?”
“都这样了其实也就算是确凿了吧?但也说不定谁指使他的,他平常人挺老实……要是指使的,会是谁呢?”
“他一个人干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我们要被骂?”
大伙吵吵嚷嚷着,到了时间都陆陆续续地前往礼堂吃晚饭。
既然已经有了结果,大家对这件事的热情也就慢慢减了下来,晚饭回来后,休息室也没有先前那么吵闹了,该回寝的回寝,该出去的出去,只剩一部分人还坐在休息室里写作业看书下棋。
我看见里德尔坐在角落的巫师棋桌,手指摩挲着下唇,盯着面前的棋盘沉思着。
“自己和自己下棋?”我试探地跟他开了个小玩笑。
他抬眼看向我,身体稍微放松地向后倚了倚,歪歪头示意我坐下。“会吗?”
“会一点吧。”我又想到了一年级的时候偷偷在天文塔看魁地奇比赛那次,我说我不懂的时候……说起来,恐怕我的技术并不够看,所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补充了一句,“其实不太会,我下得不好。”
“试试。”他漫不经心地恢复了棋盘。
我认真地和他下了两把,第一局他赢得很轻松,所以第二局我更认真了,我们僵持了许久,最后竟然是我险胜。低头看一眼时间给我吓了一跳,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这么看你下得还挺好的。”他说。
“是吗?”我不太好意思地抿起了嘴角,“那——下次有空再玩?”
他微微点了一下头算作回应。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艾斯莉。”他突然叫住了我,“帮我一个忙。”
我讶异地转过头。他从外袍兜里拎出来一个古铜色的小怀表。
“昨天晚上捡到的,我刚想起来。帮我把这个交给迪佩特,说有人丢了东西。”他说。
我接了过来,一边又有些疑惑:“给迪佩特校长吗?你怎么不亲自交给他呢?”
他的手指轻叩着桌子,思考了几秒,解释说:“邓布利多经常在校长办公室和他谈话,我不是很想去。邓布利多他好像……不太喜欢我。”他看上去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
“为什么?”我问。邓布利多那么和蔼的教授,怎么会不喜欢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呢?
“可能是对我的误会比较深吧。”他不置可否地笑笑,“所以不要提我,好吗?”
“好吧。”我答应了下来,“那这是从哪发现的呢?”
“二楼东侧的走廊。”
我点点头,收起了怀表。
原本想明天上课交给邓布利多教授托他帮忙带给校长,不过现在时间还不算晚,丢了东西自然还是越早找到越好。于是,这么想着,我直接动身去往了校长办公室。
果然,邓布利多教授也在校长办公室,正和迪佩特校长谈话。
“好,在哪里捡到的?”迪佩特示意我放到桌子上。
“二楼东侧走廊。”
他皱了一下眉头:“今天捡到的吗?”
“不是,是昨天晚上。”我说。
邓布利多扶了扶眼镜。
“知道了。斯莱特林加五分。”迪佩特点点头,邓布利多冲我和善地牵了牵嘴角。
“谢谢校长。”我放下怀表就退了出去。
回到寝室,我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第二天照常起床上课。
中午吃饭的时候尚且也还一切如常,等到下午下了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