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的电话便打了过去,两人商定好了一切,互相加了微信,在一个周末原也趁着何描上白班的功夫坐车去了趟市里。
在那户小夫妻的推荐下当场交了钱,挑了一只这里头最皮实的小家伙。
累了一天回到家,看着没有人的房间,何描愣了愣,她掏出手机刚想给原也打电话,这时对方刚好开了门。
何描一边换睡衣,一边问他去哪儿了。
可他却没回答。
何描皱了皱眉头,刚想再重复一遍之前的话,结果从他的衣领里钻出一颗灰溜溜的小脑袋。
“喵。”
原也有些来气,脱了外套也不藏着掖着了:“本想送你份惊喜,没成想这家伙这么不懂事。”
打小养猫的何描一见着这个小东西所有的气全消了。她小心翼翼的从原也的手里把它接了过来,抱进怀里,一边撸猫一边问他:“哪买的?”
“市里。”
闻言,何描终于将视线再次投到他的身上:“不是又被人骗了吧?”
原也急忙说:“不会的,这次我特意去了那卖猫人的家里,非常整洁,里头的品种也相当的多,他们承诺三个月内这小家伙若真生了病包退。”
何描总算放了心:“那还成。”
低头又瞅了瞅新来的成员,说道:“就是毛色没有大头的好看,偏深。”
原也:“是,我也这么觉得。现在网上全是这种,根本找不到大头那种浅灰色的了。”
何描点了点头,心里难免遗憾。
原也不想她为过去的事伤心,便说:“来,让我家的懒猫给这个小东西起个名。”
何描将它举起来,脸对着脸,盯着它这副不耐烦的小表情,突然笑了,就叫:“大回吧。”
原也:“哪个回?”
何描:“回家的回。”
原也一下子懂了,她是将它看作大头了,觉得它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
思及此,原也笑了:“行,一切全听你的。”
就这样,有了大回的陪伴,即便原也加班到很晚,何描也不会觉得孤单。
两人的感情又恢复如初,这时儿科的沅沅姐突然找到何描提起了接本科的事。
其实何描一直有这个想法,可是由于之前的种种困扰让她将这个计划一再搁浅。
如今恰好有人作伴,还是对自己特别好的一位姐姐,她自然一口答应下来。
春季高考远没有真正的高考那么难,即便有英语这科,出的题也是极其简单的,所以何描顺利的被录取了。
当时一起专升本的有好几个人,除了沅沅姐,没想到李静也在其列。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是让她吃了那么大亏的缺德玩意儿,何描自是不会给她好脸色。
沅沅姐瞧出了端倪问她怎么回事,何描不想骗她,就全说了。
或许旁人都觉得沅沅姐这个人素质低,一生气就骂街,可何描却知道这是她的保护色,也是为今社会弥足珍贵的真性情。
沅沅姐:“她妈的,这个贱人还干过这种事儿?”
何描脸色暗淡,轻轻“嗯”了一声。
沅沅姐瞧着她不好的神色,更来气了,强压着怒火说道:“别理她,咱们俩坐。”
何描点了点头。
人啊,就是这样,也许有的人会给你上一课,让你知晓人世间的险恶。可有的人却会及时拉住你,不让你沉沦堕落。
沅沅姐的拥护,让她在科室之外找回了自信,原来同事之间真的有可以信赖的朋友。
原也见她开心,也没拦着她,只是在周末她不能去的时候帮她去签到上课,久而久之各科老师都误以为何描是个男生,而且还是个从不旷课的好学生。
也因此每次回来他都要连本带息的讨回来,折腾的何描下不了床,一个劲儿的求饶说好话。
每当这时原也总是逼着她喊他哥。
何描不知道这个称呼到底意味着什么,可她明白若是不听话那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稍微长大一些的大回瞅着床上运动的两人,眯着眼貌似啥都懂。
何描指了指门口这只气人的玩意儿突然对身上的人抱怨起来:“咋跟你一个德行?”
原也顿住,顺着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一下子悟了:这是在骂我色?
回过头来的他露出小虎牙,笑着威胁:“你再说一遍。”
何描暗道不好,可是已为时过晚。
事后何描摸了摸鼓涨的肚皮,不自觉的说:“若是能怀上孩子就好了。”
闻言,原也扭头问她:“就这么想要?”
何描点了点头,认真的说:“若是可以,我真的特别想为你生个咱们俩人的孩子。”
原也不说话了。
何描也同样沉默了。
可是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