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到了中艺,也会是你们重点培养的学生。”
“是啊,季襄真不错。一个假期,只有她坚持下来了,速写本来对于他们刚接触的学生来说就不太简单,不像色彩,大家都多少有底子了,头像也画这么长时间了,速写不一样,季襄可以啊。”生忆也点头认同。
生忆又忽然想到,某一天在画室,大家都在画色彩的时候,刘胜升和生忆站在后面看着所有人,然后,刘胜升指着季襄的画跟生忆说道:“有翠翠当时的劲儿吧?”彼时的生忆对季襄还不熟儿,只是附和的点了点头。现在看来,生忆在心里想道,季襄以后怕是要比翠翠画的更好。他也还记得,当时刘胜升让他再看看,想来意思是自己没有看到季襄才是目前这一届最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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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画室筹备了以写生为名义的出游,刘胜升租了一辆小客车,准备带着大家去边境游玩。
季襄坐在小客车后面的座位上,看着眼前出现的生忆,想起几个月前,生忆临离开的时候,温和的对自己说道:“下半年见。”这才两个多月,又见面了。
生忆的出现,毫不例外,引起了大家的骚动。都积极的和他打招呼寒暄。季襄离得远,没有特意过去,而是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对他笑了笑示意。生忆也点点头回复。
大家第一站先是到了游乐场地,由于能动起来的游戏只有卡丁车,所以大家只能两两一组,各自选车。
和沈言选好车后,季襄自觉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沈言也自信的坐到了驾驶位,但是,当开起来的时候,季襄就万分后悔,谁能想到,沈言简直是个疯狂赛车手,开起车来跟要起飞一样。也不管前面车如何,就是呜呜向前开啊,一路超车。季襄牢牢的把住周围一切能把住的东西,生怕沈言一个不小心在转弯的时候甩尾把自己甩飞出去。站在行驶区域外拿着相机的刘胜升也及时把这一画面记录了下来。当车停下来的时候,季襄下车的双腿都在颤抖,心里庆幸,可算结束了,终于平安着陆了,沈言却还意犹未尽呢。
季襄看着沈言,无奈的摆摆手,示意她,自己可不能陪她再玩儿一次了。就这一次,在未来的很多年里,沈言的车技都一直是季襄的噩梦一般的存在呢。
看着被沈言折磨完的季襄,生忆递给她一瓶矿泉水。
季襄感激的接过,道谢。
第二站是边境的界江。
虽然已经五月了,但这一年的冬季很漫长,江面上还有着厚厚的一层冰。江边停着一艘废旧的大船,看起来已经搁置在那儿很久了。大家在冰面上踩了踩冰,又淘气的爬上船。
季襄和沈言蹲在船附近的地上摆弄着沙子。
“季襄、沈言?抬头!”刘胜升喊道。
咔咔。留影一张。
照完照片的刘胜升招呼着大家集合,到平地的小小广场上做比划猜字的游戏。两两一组,两组竞赛,看哪组猜对的多,输了的一组则要表演节目。
毫无意外,季襄和沈言真是...丝毫没有默契,猜对的最少。只能在一旁等待游戏全部结束以后,表演节目。
轮到季襄和沈言时,沈言想了想说:“那我给大家表演一个模仿季襄吧。”
然后就翘起两个手掌,双脚并拢,左右一摇一晃的学起了企鹅走路。学的还挺惟妙惟肖,引起了大家的满堂喝彩。季襄则瞪着这个二货无奈叹气。
“怎么说是模仿季襄呢?这不是企鹅么?季襄的外号是企鹅么?”刘胜升一边给沈言鼓掌一边问道。
沈言乐呵呵的点头。
季襄的外号,是因为刚上高中的那个冬天,下的第一场比较大的大雪时,季襄不想睫毛上又落满了雪花而后结成冰看不太清道路,所以用毛茸茸的连带帽子和围脖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怕脚下的路滑,走路小心翼翼的。正巧班级里一个平卷舌不分的男同学看到了,就乐呵呵的说她像个企鹅宝宝。艺体部又不大,说话声周围都能听到,于是企鹅的外号就这么传了起来。
“哦?原来季襄的外号是企鹅。”生忆笑着对季襄说,一双不大的眼睛中闪烁着一丝戏谑的光芒。那个语调明显是调侃。
在收获了季襄的一眼警告意味的眼神后,生忆连忙笑着摇了摇头:“开玩笑的。”
“该你了,学委。”向采窈嗲声嗲气的对季襄说道。季襄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叫名字,只有她非得叫她学委。对于季襄来说,当艺术班级的学习委员也不是那么的光彩,毕竟她们文化课的分数本来都不高,每次听起来都觉得有些像埋汰人。
“那我给大家模仿个沈言?”季襄挑眉说道。
“不行不行,沈言已经表演过模仿了,你不能再模仿了,你得换一个表演节目。”刘胜升摆摆手说道。
“唱首歌吧,还没听学委唱过歌呢。”向采窈说。
“对啊对啊!唱歌!”
想来这几个女生认为季襄唱歌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