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蛤?
项邈脑子比嘴快,还没来得及询问为什么,就立刻明白过来——
桑桑不仅拿下首攻,还在两天之内闪电般攻破第一道防线。
这般功高,皇帝暂时没震到,但军中的将士的面子还要顾及,不能风头全让她桑桑抢尽。
确实是该病一下,那大破西洲的功劳,就交给扶弘吧。
见桑桑扶着脑袋故作难受的模样,项邈会心一笑,一把将其抱向床榻方向:
“无妨,本王照顾你。”
扶步洲人在后面,但前面消息传到飞快,他早就得知桑桑攻破第一道防线之事,一路上都快乐疯了。
寻思着达到驻地之后立刻整个庆功宴,哪知得到的却是自己姑娘不慎染上风寒,昨夜高烧难退,胡话都说出来了。
急得扶步洲手中的马鞭都来不及放下,直奔桑桑大帐。
桑桑没打算瞒着扶步洲,故而对方要求给自己把脉时,十分乖巧的将手伸了过去。
趁此机会,桑桑正好说了一下关于攻打西洲的计划:
“项邈推测过天气,后三日风向大转,与我们而言是顺风,正适合拿下西洲——”
扶步洲盯桑桑看了半天,心寻思自己虽然不是大夫,但作为一个天天死外头的将军,不至于连风寒这种脉象都看不出吧?
而且项邈曾是李太医的学生,有他在,一个小小风寒怎么会拖成这样?
扶步洲越想越不对劲,只能看着桑桑继续往下说:
“只是那时女儿大病初愈,恐怕不得上马,西洲之战,就有劳父亲和扶弘堂弟了。”
这话一说,扶步洲恍然大悟:
“也好,姑娘只管安心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