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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3 / 4)

门,自然是不愿意多花银两去买土的,这山道上有白得的,当然是用白得的呀!”

我倒是奇了,“你如何知道梅亭主抠门的?”

“哦——”张继不好意思道,“青龙客栈的掌柜提前许诺送我两个官制月饼,他跟我说,张生你就别去天福寺排队领素饼了,到时候人多,我怕你等的焦躁,又有所发作,还不如来我这吃我送你的饼来的好。”

“我谢了那掌柜,说他有心。那掌柜就告诉我说,他可是向着大善商陈秉承陈老爷看齐的,存好心、做好事不算什么。复又在我面前数落起梅一弦来,道是:张生你是不知道啊,那骤死的梅亭主可是因为自己抠门的得罪过皎然师傅的,你说梅亭主那人——佛门供花只送些一般品质的存货来也就罢了,还纠结细节、处处盘算起银子来,不是自己跟这清净之地过不去吗?人家陈老爷给天福寺供花,可是挑了最好的送,还诚心诚意写下所想所愿、请了皎然师傅诵经加持的。”

我听完后无奈一耸肩,“梅亭主跟陈老爷的对比,倒是明显!”

“何止明显?”张继不快道,“亏得我没去茶园给梅亭主上香,真是不值得。”

骑马小心下山,回归常路以后,我对张继道:

“我已有九成把握断定,沈祈隆沈堂主跟郑姓园丁关系密切,杀害梅亭主的凶手就是他俩当中的一人。”

“陆兄,你千万别急着告诉我。”张继自有想法,“留着到公堂上去说,我要跟众百姓一起听。”

我不解道:“这可不像平日里的你。”

他道:“陆兄不妨将思绪再做整理,会有新知也不一定。”

“但愿。”我缓马前行,“我希望自己推理无错。”

回到青龙客栈与李季兰相见时,已是夜幕时分。

空中月明似灯,房内暗香生暖。

她清澈如溪流,我对坐而侃谈。

“如何?”李季兰问的直接,“可都在山道上印证自己的推理了?”

“嗯,可以证的沈堂主跟郑姓园丁之间的交集,却无法知晓他俩产生‘父子情’的契机。”

“你叫皇甫大人从他俩口中问出,不就行了?”李季兰笑我想的太细,“照我猜呀,无非就是源自:同情或者认可。”

“那兰儿你觉得哪方面多一些?”

“大抵是同情吧?”李季兰斟酌了一下,“陆羽你不是说自己看见那郑姓园丁手上的淤青了吗?在他为你取骨粉的时候。会不会是被梅亭主所打呢?”

“这点我确是没有想到过的。”

我惊讶于她独特的见解。

“比如说:郑姓园丁虽为梅亭主所捡入泰沧亭、之后就一直在泰沧亭做事,直到养出了‘江南万花会’的获赏茶花:一家书。二人看似不是父亲而亲过父子,但实际上梅亭主只把郑姓园丁当作是——自己有恩于他,就可以对他肆意拳脚交加的存在呢?”

“兰儿,你的意思是……郑姓园丁手上的伤痕,是经年累月受了梅亭主的暴力之后留下的?”

“我只是猜测,具体也还是得靠皇甫大人来问。但除此之外,很难找到别的解释,难道不是吗?陆羽你想呀,郑姓园丁作为一个种花种草之人,双手即便是有伤,也应该伤在手掌和手指,而非双臂吧?”

“不错,修剪花草伤手,应是伤在手掌和手指。”

“况且郑姓园丁手臂上的是淤青,不是快好的磕碰小伤,不也证明了是人为所施加吗?如此看来——动辄殴打郑姓园丁、且不用在乎郑姓园丁会反抗的施暴者,唯有梅亭主。”

“兰儿,你总能一针见血地戳中我想不到的点儿!”

“陆羽,我的想法对你有帮助就好。其实我还想说,护国镖局的沈堂主会不会是因为偶尔见到郑姓园丁的手臂有伤痕,问出了伤痕的来由,气不过才把梅亭主叫到镖局去,一剑将其杀死算完?”

我再次惊讶于李季兰的大胆假设。

于是问她:“沈堂主会寻个什么理由把梅亭主叫来镖局呢?而且还必须是一个让梅亭主无法拒绝的理由。”

她一偏头,应道:“这个我就猜不到了。”

夜间,闻香最是醒神和宜人。

所以,讨论案子之余,我跟李季兰一同小鉴了一番皎然所赠的香料。

“梅亭主之死,跟侍茶姑娘无关。我心中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无端端你提她做什么?”

“兰儿,之前你看到我跟侍茶姑娘在一起,有所误会。现在我便可以坦荡地告诉你,我一直怀疑侍茶姑娘是杀害梅亭主的凶手,所以才不断接近她。”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

“言多必失,故而不说。”

“好在是你现在说也不迟,就怕你中秋节过后才说。”

“不会的,我陆羽觉不会让兰儿你带着疑虑过中秋,无论是案子还是侍茶姑娘,我都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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