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水气味窜进我的鼻腔。
耳鸣的情形仍旧没有改善。我试着转了转脖子,结果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全身的血液流往头部,疼痛如海浪般一阵阵传来。
仿佛做了无数个噩梦般,心情相当不快。但我却记不起任何一个梦境的内容。
“你醒了吗?”盯视着我的其中一人紧张地问道。那是个脸形瘦削的中年男子。
我微微点头。只是如此都令我头痛欲裂。我忍着疼痛发问,“这里是?”
“医院。”
“医院?”
“你最好不要说太多话。”男人说。此时,我才注意到对方身上穿着白色上衣。在场的其他人也是如此。女人则是穿着护士服。
之后,时间就在我半睡半醒之间流逝。医生和护士忙碌地做着事,我却全然不明白他们在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