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什么人?快出来!”
空中降来一个法阵通道,风漓月和左右护法飞出。
下一刻,一句“你即叫残翼,本座便斩去你的双翼”的话,这辈子都深深的印在了残翼的脑海中。
仅是风漓月的赤魂一击,残翼便被斩去双翼径直坠到地上。
一名灵族士兵接住昏死过去的残翼,调头就逃跑,其余的灵族士兵见状也纷纷撤退。
一时间,灵族士兵便如脱缰野马,四处溃逃。
(果然,39天灭亡是有原因的。)
半个时辰过后,灵族士兵已基本被消灭干净。
战场上的魔族士兵纷纷将武器放置一边,跪在血地里大喊:“魔尊归来,一统七界,指日可待……”
回到血夜宫后风漓月沐了个浴,换了一套霸气的赤红色衣裳,还设了一场宴。
议室殿中,风漓月居最高之位,身前的桌子上摆满各种菜肴。
自己旁边坐着的是风洹,左右两边是黑白墨,以下是一些魔族中的重要大臣等,身前都摆放了一些菜肴。
一名身着艳丽粉色衣的魔族宫女端着酒壶来到风漓月身边给他的酒杯中倒了一杯酒后退去。
风漓月端起酒杯酌了一口酒后一叹,“哎!这酒也是淡了。”
风漓月又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品鉴一会后,淡淡自语。
“这肉倒还是本座所喜欢的。”
旁边的风洹看着哥哥,非常开心。
底下的一位魔族大臣见风漓月已有些开心便端起酒杯起身行礼说,“尊上归来,此乃我魔族之大幸,但不知尊上计划如何与神、仙、灵三族再战?我等定为您血战沙场,在所不辞。”
风漓月可能觉得有些败兴吧!歪头注视着那人质问道:“你急什么?”
那人急忙坐下,心里不寒而栗,但风漓月只是微微一笑,继续道:“各位不必操之过急,凭如今我魔族及鬼族之力去与神、仙、灵三族打,就如蚍蜉撼树。”
白墨站起来行礼问:“尊上,那我们接下来要整顿军事?”
“嗯!唯整顿好军事,方可与其一战。”
风漓月又扭头看向弟弟,含笑问道:“弟弟,日后你同我一起去征战,夺回我魔族的领土,如何?”
风洹想也没多想就乐呵呵道:“我听哥哥的。”
风漓月又吃了几块肉,“对了,从今日开始,诸位去号召全族植树造林。”
满座的魔族听后都只觉匪夷所思,大惑不解风漓月之意。
“尊上这是何意?”
“尊上怎么突然性情大变了。”
“……”
魔族们开始喧哗起来,风漓月不耐烦的呵斥一声,“一片沙漠,光秃秃的,很好看吗?”
魔族们只觉尊上已绝七情六欲,如今生了赏美之心,难道是……
不过迫于风漓月威压,众魔不敢非议只得遵命。
饭后风漓月突然怀了闲情雅致之心来到血夜宫的幽蓝庭院中赏花。
幽蓝庭院如其名,满院幽蓝花,幽蓝色一望无际,让人看此可沉沦其中,忘却烦恼。
院中除幽蓝花一片外还有几条由各色石子铺成的小径,错综复杂地通向院中各处,小径之旁还有一些凉亭用来歇息。
风漓月走在小径上,黑白墨紧跟其后。
风漓月时不时就会躬身来看着幽蓝花,口中还能呢喃着。
“哎!六千年,也没有人照顾照顾你们,但你们却还是生得这么好看。”
走了一段距离后风漓月止住脚步回眸一问,“你们两个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你们以前一来常花就会吵吵个不停。”
黑白墨面对魔尊的问题,缩前缩后的。
“小白,你说!”
黑墨趁机推了白墨一把,将她推到风漓月身前。
白墨只好巴结地问,“……尊上……您今日之举,怎么……如此怪异?”
风漓月仰头看了一眼空中泛着皎洁月光的残月,又低头看着映照月光的碧蓝色幽蓝花。
沉吟片刻后风漓月悠悠说道:“在通灵塔中呆了六千年,孤独得很,只有一些罪神会来和我下下棋,跟我说说让人听后直接想闭目塞听的大道理。”
“第一次觉得无聊,所以断了的七情六欲又被本座找了回来。”
二人听后想了想,白墨作揖问,“不知尊上接下来想干什么?”
风漓月回答:“先想办法拿到苍泽的神力,到时才可与神族、仙族的大能有一战之力!”
“对了,黑墨,你替本座去一趟鬼界找漓黯来血夜宫。”
“白墨,你安排人潜伏到神、仙、灵三界,打探打探他们对本座回归这事想怎么办,再去查一查苍泽的那个徒弟。”
“遵命!”
两人离开,风漓月好像突然就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