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语气哭笑不得，嘴里一直在骂她丢人现眼。
后来，杨丰年就把她退回家了。
秘书是没继续当了。
宁奥本以为投资的事也要黄了，但最后杨丰年又主动找上门来。
合作就这么展开了。
“很多都不太记得了，徐先生刚出现时风度翩翩，那是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而且那时我还没醉，所以记得。”
“你不会也经常叫杨丰年先生吧。”
宁奥面露疑惑，“没有，每次我叫，他都感觉想掐死我。”
徐成林大笑起来，“那是他的痛点，以后想治他就叫他杨先生。”
某人在远处打了个喷嚏。
宁奥眼角抽搐，抿着嘴，但又好奇想问为什么。
不过这么八卦她的甲方是不是不好？
然而游迦阳问了，“为什么？”
徐成林给游迦阳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碗里，游迦阳立刻拨开。
他讨厌吃洋葱。
“你忘了，他老说一听别人喊他先生，他就感觉自己实打实是个衣冠禽兽。”
“杨大哥有时候是挺禽兽的，小时候就他打我一点都不留情。”
呃……
那都是因为他那个时候打不过你哥哥，所以只能拿你这个小屁孩泄愤。
听到这个宁奥和吴秋言都笑了。
因为游迦阳的语气实在是太委屈了一点。
从这一刻开始，游迦阳又开始盯着宁奥一言不发。
徐成林和吴秋言又聊起来项目，宁奥偶尔插几句补充吴秋言的话。
难得桌上的菜都见了底，宁奥吃饱了，吴秋言应该也吃饱了。
唯一没吃饱的可能是一直心不在焉的游迦阳。
今天的菜里都有洋葱，吃不饱也正常。
徐成林把吴秋言和宁奥送出门，看着两人开车离开才转身看向身后的游迦阳。
“你真不认识她？”
男他女她没说，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徐成林是在问他宁奥。
“她不想我刚刚认识她。”
原因是宁奥讨厌被人问东问西，讨厌借助别人的声势。
更重要的是，“我们在冷战。”
徐成林眉头微蹙，冷战可是一个很特别的词。
再开口时，徐成林显得有些谨慎，“她是你女朋友？”
徐成林的谨慎也是有原因的，游迦南说宁奥是杨丰年的人，虽然徐成林在见到宁奥之后就不太相信这个说法。
但宁奥最后被杨丰年收入麾下也是事实。
杨丰年不轻易培养人，但宁奥和她背后的飞鸟已经成为了他的专属广告公司，成为了他进入任何市场的尖刀利刃。
游迦阳肯定的朝徐成林点了点头。
“杨丰年知道吗？”
“我很久没见过他了。”
言下之意是他也不知道。
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们都说宁奥是宁家预备送给杨丰年的媳妇，你说什么关系。
但这时候徐成林还觉选择了闭嘴，“没什么关系。”
“去年过年前的最后几个晚上，你遇见了宁奥？”
“嗯，在一个酒会上。”
“她和杨丰年？”
徐成林又嗯了一声，他几乎以为游迦阳马上就要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但他很快又说：“以后能不能叫他别欺负宁奥，上次他居然把宁奥扔在马路边。”
说完还碎碎念着，“小时候欺负我，长大了还欺负我女朋友。”
徐成林听笑了，却被游迦阳瞪了一眼，“你还笑，你不觉得大晚上的把一个女孩丢在路边很危险吗？”
徐成林立刻严肃起来，义正词严的嗯了一声。
“但我想提醒你的是，游伯伯一直惦记着要章姑娘当儿媳妇。而你哥哥已经有心容了。”
话音刚落，游迦阳脸上的神色便跟着黯淡下来。
耳边只剩下饭馆音响里播放的纯音乐。
“原本我是记得这件事的。”
徐成林微微仰起下巴仔细打量着游迦阳，“那现在呢？”
周围安静下来，徐成林等了片刻刚打算说算了便听到游迦阳说：“现在……希望这件事从来都没存在过。”
去年年底过年前一个晚上，游迦阳跟着游迦南还有程心容一块去了霖溪过年。
因为游老爷在霖溪任职，过年一堆的应酬。
做小辈的，自然应该主动去陪长辈过年。
游老爷很不喜欢游手好闲的小儿子，陪聊的任务自然落不到游迦阳身上。
但除夕夜大家聚到一起还是不免说起他的事，说什么章家姑娘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将来是能扛大旗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