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叶鸢鸢素手纤纤,轻轻拎起那张所谓自己和刘江义的纳妾文书的纸张,丢在了地上:“这上头的确有我的签字,可为何没有画押?若你们找人临摹了我的字迹,只怕也未必不可吧?”
不等丘大人检查,叶鸢鸢又拎出了自己的身契丢在一旁:“还有这身契。张班主,一模一样的身契,如今存留在辰王府还有一份。而且当日是你亲手将身契交给了辰王府的管事,有人证物证。你这伪造身契的罪名,板上钉钉了。”
轻巧一番话,吓得张鸿雁身体哆嗦了起来:“不……不可能!这身契,说不定是你伪造的呢?”
丘大人伸着头想看清地上的身契,元牧辰示意师爷给他拿过去。
他只将身契在手中轻轻摩挲,便森冷地开口:“江南造纸坊于四月前改制,弃用之前的纸浆,引入新的流水纸浆。这封契书,用的便是新纸浆所做。上头的墨迹,也是湖州冷墨。两样东西,在彩云台,如今应当还能找到。”
一番话,算定了张鸿雁的罪名。
吓得张鸿雁连连磕头:“官爷明鉴,王爷明鉴啊!我彩云台在江南也算是有些名声的,难道你们要为了她叶鸢鸢一个娼女,将我冤杀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