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大人的后腰腰带。
而她只是和凌雀说了一句:
“大家都去过庙会,只有我没有。”
对方心很软,一下就没了火气。
“以后和我说,别人有的,你也有。”
于是她终于得偿所愿再次伏上了对方的肩头,总算视野开拓,不比其他骑在父亲肩膀的小孩矮。
凌雀的身上总有酒香味,有些是他自己喝的,有些是陪别人喝的。
娥兰很开心,今天他没有陪别人喝酒。
“花灯是什么?”
于是凌雀买了一个兔子灯给她,而她拿着灯,和别的小孩没什么不同。
凌雀给她买了好多好多东西,比男同学承诺的还要多。从那之后的每次庙会,凌雀都会带她去。
后来她无意中听见男同学和其他人抱怨运气不好碰见凌雀,说那次忽然中断再无后续的‘约会’。
“真倒霉,怎么刚好碰见她哥哥。”
“小心那个是她爸,没把你打一顿算好了哈哈哈哈哈。”
“那么年轻肯定不是她爸,不过她一家子长得都好看,她哥也俊得不行。”
她撇撇嘴,有些不置可否。
凌雀不是她哥,也不是家人。
凌雀就是凌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