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他的脸，而是另一种更加虚无缥缈的东西，更像是来源于他个人。
“你看起来很累。”谢无宴接着说。
林砚有点奇怪他是怎么发现的，他不像陆羁，是那种熬夜黑眼圈不上脸的人，用以前现实里朋友的一句话形容，他通宵了好几个晚上，朋友看起来已像个太平间里推出来的死人，他还容光焕发。
林砚说：“嗯，最近排练的晚了。”
谢无宴问：“你是歌手？”
他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如果何晓慧看到，怕是要当场哭出来。
谢无宴平日里连回答问题都是挑简短的句子回答，更何况是象征着“好奇”的问句。
疑问句意味着想知道答案。
谢无宴很少需要从外人口中得知答案。
但时刻，外界的雨太大，泥土的腥味被雨水冲刷了出来，但男人鼻尖只萦绕着青年身上的那种很淡的清新沐浴乳味，股味道顺着鼻腔飘进他的大脑，连带着滋了很多问题，他都想知道答案。
是一种久违的好奇感，来源于对除了他自以外的另一个个体，他想了解对方，就连心脏都跳动快了一拍。
也许事情就是样，当他看不到对方，还可以稍微忍耐，可一旦看见了，又无法克制。
他不讨厌种感觉。
或者说，挺喜欢的。
谢无宴的身高够直接看到林砚的头顶，青年浅色的头发被雨水淋湿了一小块，黏在雪白的后颈处。
林砚：“不是，我们大最近举办校园庆，我朋友有个节目，得排一排。”
大，大。
不意外，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谢无宴沉默了片刻，问：“我可以吗？”
林砚惊讶说：“你对校园庆感兴趣？”
男人看了他一会儿，眼里神色不明，说话时喉结微动：“嗯，是挺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