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跟在林砚后，看着青年的背影，竟一时之间找出任何夸他的话。
他的词穷是因太喜欢了，喜欢到知道说什么。
陆羁站在下后台的必经之处上，男人上的烟草味已经彻底被风吹散，他看向林砚：“打的很棒。”
林砚冲他笑了。
被夸赞总是令人高兴的。
陆羁这一句夸奖好像按下了段辞说话的开关，段辞甘落后问：“小学弟，那段SOLO你临时改了？好震撼，以前没听过。”
林砚说：“在台上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新的节奏，试了一下。”
段辞道：“那你像我，我在台上的时候脑是空白的，能表演出练好的节奏已经竭尽全了。”
他这样说着，黏黏糊糊又想往林砚上蹭。
这会他们刚演出完，热得很，林砚着痕迹避开了他：“我去洗下手，太黏了。”
雨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在掌心黏成一片。
他走近旁边的洗手台，拧开了水龙头，冰凉的自来水带走了一切黏意。
门外，陆羁站在那儿，垂着正在想着什么，冷丁听到段辞喊他：“陆哥。”
陆羁没应。
段辞却也好像在乎他的反应，接着道：“陆哥，怎么办，我好喜欢他。”
很真挚很单纯的表达，甚至带情敌的阴阳怪气，只是一句克制住的叹，带着年轻人的知所措，被淹没在雨水里。
陆羁忽掀起皮，却又沉默了下去。
有一句“我也是”卡在喉咙口，他什么都没说。
雨水打在窗户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溅出一片水花。
里面的水声停了。
林砚从里间出来，陆羁直起：“没吃饭吧？饿饿，我们去吃点什么？”
陆羁已经找好餐厅了，里面有林砚喜欢吃的小甜点。
他听到面前的青年迟疑了下，说：“好意思，是我有个朋友也来了，我之前已经约好了和他去吃夜宵。”
陆羁：“……”
哪个朋友。
他心中有些疑虑，却没有立场哪怕问一句，只是依旧跟在青年后，想要看看这个所谓的“朋友”。
林砚和段辞先去卸了妆，随后林砚停在了汇演舞台的门口。
雨越下越大，在台阶处汇成一片水花。
林砚没带伞，他停在了门口。
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朝他走来，叫了一声。
陆羁看过去，神微凝。
他记得，在进来的时候曾经见过他，原来他是林砚邀请来的朋友。
朋友。
和他们一样的朋友吗？
两人的目光交织，陆羁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我也没吃饭，便一起吗？”
段辞说：“小学弟，我也有点饿。”
刚走过来的谢无宴听到了他们的话，男人沉默看向他们。
林砚点点头，笑着说：“那一起来吧。”
他今天很高兴，段辞和陆羁一直以来也帮了他很，如一起请了。
此同时，一墙之隔的，徐尧戴了墨镜，这么站在那边，生怕被林砚发现，敢再往外走。
何校长和江舟凉顺着散场的人群一同往出口走来。
桑宁和徐绘还留在观众席听明正扯东扯西，或许是察觉到了出口的动静，桑宁远远看了过来。
他们的目光在青年上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