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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2 / 2)

如今才多大,贵妃娘娘的枕边风再大,还能让皇上立那个奶娃娃为太子不成。再说了,这事就算大皇子乐意,三殿下您也不会乐意不是。”

在座的都是一条船上的,对于沈故的胡言乱语,全都没有意外之色,只是李渊淡淡地说了句:“沈卿,你醉了。”

叶辉在旁边看着,有几分不耐。今日这宴,原本是为了给李济接风洗尘,和他说说京中之事的。被沈故这么一打岔,全没了说的兴致。

“沈公子,最近京中关于您的传闻甚多,马上就要过年了,您不去和世家新贵拉近关系,跑过来蹭我的酒喝是什么道理。”

沈故在一边乐呵呵,好像是刚想起来一般:“你看我,这不是见着诸位太高兴了吗。我今日来是要来给祁家请功的。”

“祁家?”叶辉听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可是祁清涟那个祁家,他家不是和大皇子交好么?”

提起正事沈故也换成了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祁家两兄弟不睦的。据祁二说,祁清涟自求医归来就和转了性一样,处处都透着不一样,从本家搬出去住也是因为家中不睦。和大皇子亲近也是祁清涟一人的决定,其实祁家全家还是更看好三皇子的。”

李济不知道前情,只当这是好事,便问:“他若是有意便直接和渊儿说就是,你说请功,又是指什么?”

沈故笑说:“二皇子有所不知,祁清云,就是祁二,在这次世家夺权的时候出了不少力。当初祁清涟和大皇子勾结,为他做了不少事,也曾经深入到大皇子的利益集团里。他死了之后,祁二去整理遗物,发现了不少证据,我们才能后发制人,让大皇子哑口无言,让他被关了起来。”

李渊一言不发,叶辉在旁边听着却觉得越来越不对,“你说祁二和祁清涟不和?这可我听说的不太一样。”

沈故接着解释,“两人只是理念不和,可是兄弟情谊还在。而且当年祁家大火,两人都受了伤,祁清涟毁了容,祁清云也被伤了根本,小病不断。而且,说是两人不和,倒不如说是祁清涟单方面闹别扭,甚至还要搬出去住。”

叶辉没接茬,这个解释简直就是废话,一点可信度都没有,他想了一下又问:“之前就查探过祁清涟的尸体,脸上覆了张假皮,这不像是寻常的医治手段,他是在哪治好的?”

沈故挠了挠头,回道:“这我倒是不知道了,要不我回去问问祁二,或者让他亲自和你们解释,也省得我在中间传话了。”

李渊没说话,好像是默许了。叶辉却还没完,又问:“祁清涟到底是谁杀的?”

沈故带着点惊奇地问:“不是那个杀手杀的吗?之前不是闹得沸沸扬扬的。”

雀儿原本还在满头苦吃,听了这话立刻要为师父正名,她草草咽下口里的食物就说:“不是,我师父切不出那么参差的伤口。”

叶辉拍了拍她的头,示意她安心吃东西,又对着沈故说:“我原本以为祁清涟是你杀的。他属于大皇子一脉,又是世家里又名的刺头。那时候你同我说过要趁着水浑的时候铲除异己,我自然要为你开方便之门。”

沈故听了这话也知道事情严重,正色道:“祁清涟的死确实与我无关,你的意思我明白,浑水摸鱼的不只是我们一家。这事还要接着去查,只是这与祁家有什么关系,总不能是他们做的吧。”

一直沉默的李渊接着道:“说不准。祁清涟一死,最先得利的就是祁家,为了利益牺牲一个不听家族安排之人,听上去也很划算。我记得祁二也是嫡子,嫡子血脉不断,牺牲一个长子也不算很亏。这里面的事情还是要从长计议,没查清楚之前,这祁家还是别太信任的好。”

沈故脸色惨白,全没了之前的高兴劲,哭丧着脸说:“可是我已经拿我沈家半数家财与祁家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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