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脸色惨白，急忙摇头。
“不，不是的夫人，唐少爷就是这么做的，我没有骗你！”
兰书婷白了她一眼，转向手语老师。
“这个健身操的动作大部分集中在手上，你觉得像不像是手语？”
手语老师蹙眉，似乎在思考。
“有点奇怪……”
她低声道，立刻引起兰书婷的警觉。
“你觉得哪里奇怪？”
手语老师学着女佣做了个手势：“这个姿势不太对劲，像是没事的意思。不过……”
她说着，突然间停了下来。
兰书婷给女佣使了个眼色，她立刻反应过来，急忙又做了一遍。
说着，冷汗从额头滚滚而下，女佣根本不敢抬头。
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的健身操半真半假，因为她真的记不住了！
她脑海中的记忆，仿佛随着兰书婷的那巴掌，都从脑袋里飞了出去，如今竟是连半点都没有剩下……
“怎么样？”
兰书婷急忙看向手语老师，“看出些别的什么了吗？”
一时间，办公室里气氛凝重。
“很抱歉兰总，我并不认为这些手部动作是手语演变而来的，就连刚才的没事可能都是巧合。”
手语老师无奈叹气。
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她教手语已经二十几年了，还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
唯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这根本不是手语。
哪怕连刚才那个“没事”的手势，她都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因为第二次做的时候，明显有些不一样。
应该是自己看错了吧？
手语老师看得出，兰书婷显然不是个好惹的主。
索性把这些话，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而此刻，兰书婷简直恼火得要发疯！
她的判断居然失误了，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