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是僧人，电话那头愣了一瞬，似乎想挂掉电话，厉少霆却抢先他一步。
“第五先生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你隐居这么多年，从未有人打扰，可我们却偏偏找到了？”
“这并不是巧合，你的具体地址有人提供给了我们，而他……就是你曾经最骄傲的学生，查理！”
果然，电话没有被挂断。
第五权书沉默了许久，这才深吸一口气。
“已经许久都没有听到他的名字了，他怎么样了？既然你们来找我，说明他闯下了大祸！”
厉少霆没有替查理隐瞒，他没这个必要。
他给查理付的医药费，足够他下半辈子不当医生，也能过得衣食无忧。
何况这件事，的确和他有逃不开的干系。
“没错，我用高价聘请他做我女儿的主治医生，明明骨髓匹配，他却让手术失败了。”
“我女儿危在旦夕，只有一个半月的性命，他说唯有你才能救我女儿，所以我希望你能出手帮帮我们，挽救一个只有五岁的生命！”
电话那头，第五权书沉默了许久，无奈叹气。
“你女儿的事我很抱歉，也是查理学术不精，不过恐怕我帮不了你。”
“我退出医学界多年，早已忘记拿起手术刀的感觉，何况挽救你的女儿？到时候，只怕会加速她的死亡……”
不出所料，第五权书依旧拒绝了他们，但厉少霆并未因此恼火。
“如果我是第五先生你，一定不希望自己学生害得六岁孩子殒命一事，传得满世界风风雨雨，说不定还会牵连出多年前的你。”
“不想这种情况发生，那我们最好坐下来好好谈谈。”
“告诉我……你到底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