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感情，冷冷地睥睨着他，像是在看一件随处可见的垃圾。
可望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顾锦川险些没忍住哭出来。
“唐诗！”
他立刻从地上爬起，刚要上前，忽然听到一声冷呵。
“别过来，离我远点。”
顾锦川发愣半晌才回过神，声音是从唐诗嗓子里发出的……
这一刻，他惊讶又震撼。
“唐诗，你能说话了？”
唐诗挑眉，从屋里绕出来，反手将门关上。
她气场太强，顾锦川心虚，不由自主后撤一步，和她之间保持着固定距离。
“怎么，听见我会说话，你很惊讶？是害怕如果你们顾家再想欺辱我，我会出声反抗了，是吗？”
“不，不是的，我怎么会这么想呢？”
生怕唐诗误会，顾锦川急忙摇头，眼里带着急切。
“我只是很惊讶你会说话了，我高兴还来不及！”
唐诗轻嗤一笑，望向他的目光中带有鄙夷。
“你应该知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只会感觉到恶心！我还没来得及去找你们顾家，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顾锦川痛得心都要碎了。
他伸手，狠狠抽向自己的脸，巴掌声响彻楼道。
唐诗只是冷眼看着，丝毫没因为他的行为而有半分触动。
如果有，她只觉得可笑。
“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是我辜负了你，是我对不起你！你怎么怨我，怎么怪我都好。”
“我知道我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实在听得心里厌烦，唐诗抬手打断他。
“差不多就得了，我没功夫在这里看你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