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补偿我——”
下巴被捏的有些疼,释迦尔弥野狗一样的眼神看的翌月遥心生不满,她学着大狗的模样,一口咬上他的手臂,夜色中水色朦胧,悄然隐没在被挽起的衣褶里。
“补偿你什么?”
被咬了一口,身上泛起一阵酥麻,心上却好像被火烧一般。
将人的两只手束缚住,就再也没有能够抵挡狗牙的武器。
“就这一晚。”
腰间被冷气包围,下一刻火热骤然闯入,如占领营地一般将冷气全部扫走。
黑夜漫漫,有人满心期盼迎接明日光明的到来,有人却极尽卑微乞求着暗夜长存。
释迦尔弥从床上起来的时候,阳光刚好照到他的眼睛,他有一会看不清周围的东西,就这么蒙着眼走出了房间,在阳光离开他的眼睛之前,他看见穿着一身透白的翌月遥站在吧台旁倒水。
“醒了?”翌月遥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阳光散去,她一身宽大的白色衬衫盖到大腿根,两条笔直雪白的长腿交叠倚在吧台边,一派无事发生过的悠闲。
“醒了就过来吃早餐,三明治,没有放番茄。”翌月遥侧对着他,将手边的三明治推了过来。
释迦尔弥有一瞬间的失神,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五年前,一切过去都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下一刻他发现,眼前的一切才是一场梦。
“吃完了你就走吧,我今天还要去一趟公司。”
“你的车停在哪了,记得找人开回去。”
翌月遥端着水杯与他擦身而过,一瞬间风吹起她略显松散的领口,白领翻飞间脖颈露出的痕迹显得更加刺眼。
“等一下!”释迦尔弥骤然拉起翌月遥的手,翌月遥重心不稳水杯落地,成了碎片。
“啧。”看着地上的碎片,翌月遥的眉头轻微皱起。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释迦尔弥急忙道歉,手却没有松开。
“不想吃就走。”翌月遥冷漠地甩开他的手,甩不动。
“已经补偿过你了,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如果我当初没有报警,我们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样?”释迦尔弥抓起她的手,突然将人扯近。
“释迦尔弥!”翌月遥生气了,她朝着释迦尔弥大吼一声,接着挣扎起来,动作间衬衫之下暴露的痕迹更多,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肩膀。
看着人奋力挣扎,释迦尔弥一把抱住她,将她搂在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我跟你一起去公司,好吗?“
翌月遥在他怀中停止了挣扎,沉默片刻后将他推开,接着迅速回头去向了卧室。
“给你十分钟,洗漱吃早餐。“
开车的时候两人一言不发,翌月遥紧盯着前方路况,释迦尔弥坐在副驾驶,紧盯着她。
今天是周末,公司其实没有人,翌月遥进了办公室就去找文件,其实她没必要今天来,可是她就是不想待在那个充满释迦尔弥气息的地方,也不想再看见他。
昨晚一切都过了。
释迦尔弥在她不远处看着她整理文件,眼神低了又起,起了又低,最终他转身离去,而不远处的翌月遥将手里的文件丢在了桌上。
回到家里,翌月遥把所有东西都洗了一边,收拾干净,床单被套直接扔了,但是到沙发的时候,看到那一片干涸的狼藉,她还是没舍得丢掉,擦弄了半天,总算是弄干净了。
隔日周一上班,玩了一个周末的员工都蔫蔫的跟白菜一样,翌月遥前脚刚踏进工作室,后脚司空长英就带着释迦尔弥走了进来。
“各位,这位释迦尔弥先生是我们本次项目的负责人,由他来负责审稿和最终企划。“
“释迦先生,这边是您的办公室。“司空长英礼貌地为释迦尔弥介绍指引,翌月遥转身就走进自己办公室,没再出来,底下的人看着领导走了,开始窃窃私语地八卦。
“这谁啊,哪里空降来的负责人?“
“好像是这次项目的投资人,也是咱们的甲方。“
“甲方还和咱们一起坐办公室?“
“不知道啊,据说这个项目他投入很多,很重视,想亲力亲为吧。“
“有没有两把刷子啊就亲力亲为,不怕月姐削他?”
“你傻啊,月姐再厉害能历害过投资人?”
“你才傻,你是不是忘了月姐之前一怒之下买了甲方的项目自己做,咱们月组长可不是普通人。”
“你俩讲什么八卦呢,海报做出来了没?小心月姐一会给你们好看!”宋云两个暴栗砸来,两个小同事委屈巴巴地申辩道:“小云姐,我们没有八卦,我们在担心月姐,怕她又遇到什么不怀好意的甲方,之前那些接着接单的名义垂涎她的还少吗?”
“你俩才来几年啊懂个屁。”宋云又砸了两个暴栗下来,“第一:咱们月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