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无所谓,在哪个学院我都会平等的摆烂。
我只花了一秒钟就不再惋惜离我而去的赫奇帕奇,又开始欣赏霍格沃茨的风景:【说真的,这几年的时间里,我绝对要把他们都画下来。】
等我坐上小船,我又开始有点想吐了,刚才的豪言壮志迅速被抛之脑后:“为什么没有人考虑考虑我这种晕交通工具的人……”
“据说最开始,霍格沃茨刚刚成立,学生们是通过门钥匙上学的。”西奥多不知道是在安慰我还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语调平和地讲述,“但是乘坐门钥匙的经历不比坐火车好。”
德拉科姿势豪放,倚在船上问:“你这样,以后学幻影移行的时候怎么办?”
当然是只能寄希望于我活不到学幻影移行的时候……
从船上下来的时候,我差点腿一软给德拉科磕一个,幸好被旁边的西奥多一把扶住了。
我还有心思在心里感慨,西奥多看着身材比德拉科还要清瘦,力气还怪大的。
新生们被海格转交到麦格教授手里,再由她将分院帽挨个放到新生的头顶。
“那顶帽子看起来可真是……”我憋出一个攻击性稍微低一点的词汇,来形容他的补丁和磨损的边角,“历史悠久。”
我比德拉科和西奥多都要靠前,没过多久就叫到了我。
“嗯,我以为你应该姓【江】——邓布利多说你之前一直生活在东方。”分院帽咂摸着说。
分院帽的发音居然还不错,这令我有些吃惊:“事实上,姓什么并不重要不是吗?”
“当然、当然,”他的声音略略沙哑,但是并不难听,“以你的性格,我认为斯莱特林会很适合你。”
我摸摸鼻子,没吭声。
“只是我必须提醒你,或者说,你的某一位先辈提醒你,格兰芬多会为你的任务添砖加瓦。”
要不是卢西乌斯再三保证分院帽看不到他的存在,我险些被吓出一身冷汗。
“如果你坚持的话,那么——”
“斯莱特林!”
麦格教授将帽子拿起来,我一边轻声道谢一边往鼓掌的长桌上走去。
没过多久,德拉科和西奥多依次落座。
最后一位是布雷斯·扎比尼,我对他很有印象,因为这人的嘴比德拉科还要毒,似乎谁也不能叫他感到心悦诚服。
我坐了一会儿,开始对眼前的食物上下其手。
德拉科已经和身边的人聊起天来了,我趁着切肉排的间隙抽空问西奥多:“你要不要加入他们?”
西奥多插了一块胡萝卜,慢慢含进嘴里,才不紧不慢地抬眸看我。
我在那双眼里读到了漠然,于是主动投降:“好吧,我知道了。”
明明才十一岁的年纪,但我总感觉西奥多像是比大部分成年人都要成熟理智,尤其是在住在我脑子里的自称是靠谱成年人的某系统的对比下。
他游刃有余地游离着,不动声色地观望着,但是又光明正大地彰显着他的存在感。
他就像是一块磁铁,柔和但是不容拒绝地将所有人维持在一个特定的距离。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拥有他的同极,但是必须说,我真的很喜欢和他呆在一起,我格外喜欢他身上的神秘和安静,这种氛围仿佛也能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平和。
我慢吞吞吃着东西,尽管这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放下了刀叉,同身边的人交流,但是我还是不慌不忙。
我不太想要社交,况且我没有吃午饭,实在是饿极了。
最后,在我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叹息后,食物恰好全部消失了,礼堂重新安静下来,不管是否真的对台上年老的巫师怀有尊敬,大家都将视线投向了他。
【说真的,我希望你今年有去四楼右边走廊的任务。】卢西乌斯那边传来“double kill!”的击杀声,【噢,这游戏竟然该死的吸引人!】
【如果我遇到危险,我一定第一时间把吊坠扔出去,让你先死一步。】
【我就说你是个狠毒的人,】卢西乌斯已经快进到“quadra kill”了,他敷衍地回复我,【没关系,我永远包容你噢,mua!】
邓布利多校长弹弹魔杖,各个长桌上方便逐渐延长出一条条彩带:“每人选择自己的曲调——预备,唱!”
我实在没好意思吭声,因为斯莱特林长桌简直可以用寂静这个词来形容。
就连斯莱特林院长的脸色都黑如锅底,我发誓,如果哪个斯莱特林敢加入这场闹剧,他指定要叫那个人体验一把院长毒液的滋味。
卢西乌斯正巧赢了游戏,用一个旋律及其高昂的曲调在我脑海里深情演唱。
我觉得有点无语,同时又忍不住跟着晃了晃头。
——得到了斜对面肤色较深的男孩一个惊异的眼神。
我不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