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敌视:“那是谁?”
我生怕他又给自己这忐忑的七年再整一个敌人,于是伸手把他的头掰向课本:“赫奇帕奇的一个学长,他告诉了我一条密道。”
我觉得西奥多会对这个感兴趣,因为他总是出没在一般没什么人的地方。
一年级的草药课不会太危险,德拉科趁着斯普劳德教授转身的空隙,歪头问我这个圣诞节会不会回家。
我脑海里又闪过了莱拉盛满期待的大眼睛。
“没有意外的话,我会回去的。”
德拉科满意离开。
斯内普教授来登记留校过年的学生名单,走的时候名单上根本没几个字母。
礼堂被布置的很漂亮,那些蜡烛依旧燃烧着,冷杉树被放置在角落的各处,上面摆满了各种圣诞节装饰品。
墙壁上挂着不知名的垂花彩带,我的草药学不怎么好,分辨不出来那究竟是什么植物。
看我一直仰头看那些装饰,达芙妮解释道:“那是由冬青和榭寄生组成的,圣诞节有在榭寄生下接吻的习俗。”
“在榭寄生下接吻的情侣会幸福终生。”
潘西的眼睛瞄着明显不在状态的德拉科,脸上微微带着红润。
扎比尼撑着下巴,兴致缺缺地补充:“而且站在榭寄生下面的人不能拒绝亲吻。”
我对这个规定很不理解:“为什么?就算是不喜欢的人要亲你,你也不能躲吗?”
扎比尼很嫌弃我一惊一乍的样子:“你像个乡巴佬——接吻而已。”
“?”
他话里满是对吻的轻慢,但仔细看的话,我能看到他棕发下泛着红的耳朵。
我立刻转身对西奥多大声说:“扎比尼说他亲过十个女生!”
西奥多:“?”
扎比尼:“?”
回过神的德拉科:“……扎比尼亲过十多个女生?”
路过的赫奇帕奇:“梅林啊,听见了吗,那个人亲过五十个人!”
扎比尼:“……”
西奥多轻声笑了:“不过这种习俗有时候也没有遵守的必要,就算你跑开又能怎么样,对方难不成会叫魔法部的人来把你关进阿兹卡班吗?”
不远处的弗立维教授看到了我,他很高兴地招呼我过去:“下午好弗洛雷斯小姐,不知道你有没有空来帮我装饰一下圣诞树,我会给你相应的加分的。”
他是一个很好很温柔的老师,会担心我不适应外语授课,哪怕我不是一个拉文克劳,他也一直很关照我。
我跃跃欲试地挥动魔杖,将那些小蜡烛送到冷杉树上去。
“在我们学院也有一位华裔姑娘,她叫秋·张,”弗立维教授的魔杖正喷出一串串金色的泡泡,“我认为你们之间会有一些共同话题。”
“她和你一样,十分聪明,但是比起魔咒,她在变形学上的天赋更高。”
最后分别时,他乐呵呵地祝福我:“圣诞节快乐,弗洛雷斯小姐。”
“您也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