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放在猫的背部。
那种温热的触感,混着下午太阳的暖意,还有不远处厨房传来的香气,糅杂成塞德里克看向我的温柔目光。
“这是你们家那只缅因猫的孩子吗?”
我记得前不久他跟我说,他们家的猫有了崽子。
那只小猫醒了,喵呜喵呜的发出细小的叫声,塞德里克就压低嗓音跟着学,逗得小猫无措地四处张望。
我们俩忍不住笑了出来。
“它还没有名字呢,你要不要取一个?”
塞德里克举着小猫放在自己头边。
我不太会起名字,脑子里“狗剩”“栓柱”之类的词不停刷屏。
半晌后,我犹豫着说:“江大壮?”
塞德里克:“?”
“好吧我说着玩的。”
不过塞德里克显然不把我的话当成玩笑,他将小猫放在地上,从口袋里拿出几粒猫粮,一边小声念我胡诌的名字一边将猫粮喂给小猫。
我已经感觉到羞耻了,抓着塞德里克的手不想叫他再学了。
但是更让我震惊的还要是塞德里克。
——他在念第三遍的时候据几乎听不出来外国人的口音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