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福生,
“官爷!他们三人砸我的摊子!多亏了这位大哥出手相助!”见李斌也被押往,何映春连忙道。
李斌去过官府办事,年长的衙役见着眼熟,“放了放了!”
放了人,姆妈和何映春上前扶住李斌,“我没事儿。”李斌摆摆手,他没吃什么亏,就是有些力竭,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人走了,留下一片狼藉,旁边几个被波及的摊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看何映春,本来她生意好就或多或少有些眼红,这回又出了这档子事儿。
何映春多做了些肉夹馍,“实在对不住大家,快晌午了给大家尝尝。”伸手不打笑脸人,收了肉夹馍也不好说什么,好在雪天冷,出来摆摊的也不多。
刘胖子都是棉衣,就算是掉到地上拍拍土也能穿,他乐呵呵吃口肉夹馍,“那几个人我认识,替馔美阁老板办事儿的,前些日子还带人把面馆给砸了,他们背后老板生意做挺大的,你小心点。”
“好,谢谢刘哥了!”何映春点点头,记在心上。
果然,这几个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没几天又来了,换了个战术,也不干什么,谁来买肉夹馍就一动不动地盯着,客人被这么凶神恶煞地一盯,吓得都不敢来买了。
“唰!”何映春把菜刀往案板上一剁。
福生嘿呦一声,“呦呵!小娘子生气了!还生气了呢哈哈哈!”
洋子也跟着乐,一边说还一边指指点点,那眼神让人觉得极为不适。
李斌人在军营,也不能每天都来,何况他来了也解决不了什么。
姆妈和何映春回去算账,“怎么办,这两天算是赔了,肉也没卖出去,若是还这样,就得再冻上,化冻了就不好吃了。”“没事儿,明儿先不去了。”何映春摆摊停了两天,眼不见心不烦,在家躺了两天。
“也不知道闻景昭怎么样了。”走几天了,她掐着手指算日子,“估计快回了。”
“少爷指定平平安安的!”姆妈宽慰道。
第三天,再去东市,竟然在街口看到了刘婆子和她儿媳妇儿,摊子前面挂着肉夹馍,见到两人刘婆子打招呼,她儿媳妇儿到底是脸皮薄,没敢看两人。
“还真在这儿开上了。”姆妈说道,“可别让她们给抢了生意啊。”
待了没多久福生三人拿着刀又来了,客人给了钱肉夹馍都没拿就跑了。
“这还有完没完了?”姆妈气得把刀一扔。
“小娘子,怎么样?我们是真心实意,200两,你是卖还是不卖?”福生再次问道。
何映春目不斜视,完全把几个人当空气。
终于,有老顾客过来,“胡伯来了?还是老样子?2个肉夹馍,两个白饼?”
“对,老样子。”
何映春包好递给他,胡伯拿着往家走。
“哎呀,这地也太滑了!”
“你别推我啊!”
“啪嗒!”
胡伯拿在手里的肉夹馍掉到地上,“哎哟!对不住,老头儿,多少钱,我赔给你啊!”
“胡伯,我再给你拿一份儿!”
“不...不用……”胡伯头没回赶紧走了。
福生几人围在摊子旁边,边笑边说话。
“第几次了!欺人太甚!”姆妈把肉拿到一半又放回去,锅盖盖上,“好在今天没做多少。”
“走吧,回去。”何映春把东西放到小推车上。
“走了啊?”
“怎么还走了,啧啧,行,那明儿见!”几个人潇潇洒洒走了。
刘胖子凑过来,“我帮你打听了,这事儿背后确实是馔美阁的滕老板,那人我见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觉着你这配方玄了。”末了,他补充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今天还能走着回去,若是那滕老板真出了手,可就不一定了,唉。”
何映春咬了咬后槽牙,骨子里那股叛逆劲儿升上来,“行,我知道了。”
和姆妈推着车往回走了。
路过街口,刘婆子正吆喝呢,“肉夹馍!!香喷喷的肉夹馍嘞!!”
“7文一个!来几个啊?”
“来两个尝尝。”
还比她们少一文,就这么一会儿已经有几个人来买了,
姆妈气不过,呸了一口。
“走吧。”
这时,传来一阵唢呐声,两人停住脚步,远处一行人正在送丧,漫天飞舞的白色纸钱,还有哀嚎的哭声,还有手捧白纱的人,轻轻地捣击着鼓,发出阵阵声响。为首的人身着白色孝服。
“这不是江月楼的东家吗?”
“他家死人了?”
“他娘啊,前些日子他还四处求医,说只要能治好他母亲,愿赏万金呢!”
“倒是个大孝子。”
“什么呀,前些年混得很,江月楼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