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的手过马路进入校园,鲜艳的红领巾在风里飘着。
像血……
像陈岁昨晚背后流下来的血液。
没人知道他是谁,做了什么。
无名碑、衣冠冢、一抔黄土。
凶险万分,以命相搏,这些事总要有人去做。
姜樱哽咽,偏执地闭紧嘴唇,无法喧嚣的秘密注定会烂在肚子里。
周使越想越心疼,还不知道这明艳的姑娘遭遇了怎样的非人折磨,有的话辗转反侧到了嘴边也只剩下:“……阿樱,劫后余生,该喜悦。”
她却突然开口:
“你们帮我约的几点。”
“什么?”
“看病。”姜樱大概演戏久了,毫无波澜的说,“怀疑被囚数日的人质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合乎常理,我接受检测和治疗。”
周使吞咽了口唾沫:“先配合警方调查,后天早晨我带你去见贾教授。”
“嗯。”
疲倦袭来,巨大的悲伤压在眼底,但她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哭一场,这才是最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