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水了吗?”他伸头往根部瞧去,发现根部处于湿润状态,可惜道,“估计要死了。”
吴廖眸光闪了闪没说话。
凝香果树是灵植,只有在有灵气的环境下才能存活,这个世界没有灵气,它自然变得蔫答答的。
看来等清塘结束后,她得赶紧改造这边的环境了。
吴廖手握住枝干,暗暗向其输送灵气,没多久,树叶立马精神了。
明显的变化引得吴保国一阵惊奇,“咦?又变精神了,奇怪的。”
吴廖松开手催促道:“不管那些了,我们赶紧剪小树枝吧,天快黑了。”
吴保国这才开始剪树枝,他一开始剪得大,恨不得将整个枝头剪下来,被吴廖说了几次后改成剪小枝头了。
但剪着剪着他就不想剪了。
别的道理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扦插移栽至少是那种老树上剪的大枝头,又粗又壮,而他手里的这些枝头都是又细又小的枝头,根本活不了。
剪了干嘛?这不浪费么,还把好好地一棵树剪得不成模样。
奈何吴廖一直撒娇,他不剪就闹脾气,没办法,他只能继续剪了。
凝香果树剪了二十几根枝头,又从桃树上剪了15根枝头才停手。
剪完枝头,按照吴廖的要求,吴保国拿着桶去河边打水,打完水后将这些枝头扔到了桶里,然后用东西一盖,就不管了。
忙完这些,两人总算可以回去了。
出小屋门的瞬间,吴廖悄摸的将红桶收到了空间里,然后跟着吴保国回家。
走到村里,吴保国突然想起清塘的事,又带着吴廖来到吴老大家。
吴老大家门关着。
吴保国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道:“老大,在家吧?”
“哎,在在在。”
几秒后,门开了,吴老大手里夹着一支烟走出门,“怎么了?”
“明天我打算清塘,你有时间吧?”
吴老大皱起眉头,不满道:“你明天清塘怎么现在才说啊?现在说哪个有时间呢,明天都有事的哇。”
吴保国也没在意,现在说确实有点晚,“没事,没时间就算了,我去看看其他人。”
吴老二爽快的答应了。
吴老三见到吴保国抱着吴廖来时,心里咯噔了一下,以为是来上门算账的。
谁料吴保国却笑嘻嘻地问他明天有没有空,想清塘,一点儿没提吴廖受委屈的事情。
他的视线从吴廖脸上扫过,心里估摸着小孩子不记事儿,所以没和吴保国他们告状。
这下他也放心了。
不过清塘?
他道:“你那个鱼塘又没养鱼,清什么塘撒。”
吴保国笑道:“当年养的时候没清,今天去的时候河面上跳出来老大一条鱼,我就想清清看,说不定剩了些东西。”
吴老三也有个小鱼塘,所以有经验,“剩也剩不了什么了,那年暴雨那么严重,鱼基本上跑光了。”
吴保国:“管它呢,就算没东西,清出来往里丢点鱼苗养养也好的,放着那空着也是空着。”
“随你嗷。”吴老三道,“但我没时间,最近工地上忙的不得了,请不来假。”
“没时间就算了,走了。”
吴保国又抱着吴廖在村里转了一圈,确定好哪些人家有空帮忙的,约定好时间才回家。
回到家他突然想到清塘得提前放水,于是他又去鱼塘放水,放完水又去小屋里把明天要用的下水裤、网兜等东西都找出来。
忙完琐碎的事情后,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天彻底黑了下来。
他打着手电筒走到屋外,刚准备锁门便听到河面传来激烈的水声,快速将门锁好,然后打着电筒走到塘边一看,乖些,怎么这么多鱼?这水不能放了,再放鱼就挤在一起了,别明早一来全缺氧死了。
关掉水阀,吴保国激动地跑回家,把这事和廖小妹一说,两人激动的一晚上没睡,最后只能运动运动了。
隔天一早,廖小妹先去厂里请假,又去吴保国厂里帮他请假,然后去镇上给大姑子打电话,让她带家人过来吃饭,最后去菜场买了菜回家。
而吴保国则在家里兴奋地召集人手准备清塘。
刚走到吴老二家,身后传来吴老大的声音。
“水放好没?”
吴保国回头,看到吴老大和吴老三朝他走来,面上一喜,“老大,老三,你们没去做工?”
吴老大板了一张脸,没好气地道:“去了,去请了个假就回来了。”
吴老三跟着道:“我们要是不知道你清塘么就算了,既然知道了肯定得帮个忙撒,不然村里人说吴家好歹四个兄弟的,结果清塘这种事还要找外面的人帮忙。”
吴保国乐呵呵地笑,“我看谁敢说,嘴给他们撕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