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拇指,奈何在场人太多,不敢做的太明显。
“冻着?”林仲栋诧异,看向冯氏。
冯氏避过丈夫的目光,喉中发出一丝轻蔑声,“这丫头定是贪玩,整日出去才冻着,这身边丫鬟也该好好惩治,小姐任性,也不规劝一点。”
“是李嬷嬷说外面比屋内暖和舒服,司真才偶在院子耍玩一会。”林司真说得无辜,悠悠地抬着大眼朝李嬷嬷看去。
李嬷嬷正忙着在桌上摆放酒碟餐盘,听司真这么一说,急忙辩解:“奴婢刚才只是说二小姐屋内和屋外一样冷,可没说过让小姐去外头耍去。”
冯氏听之变了脸色,沉着脸睨视李嬷嬷。
林仲栋素日偏向大房一些,却也分辨的出真假话,他见有旁人在,便缓了语气,“碳不旺,就让你屋里的人找张管事领一些银骨碳,再让他请个大夫给你调理一下身子,过几日,永王齐王二位殿下都要到府里来玩,你这病殃殃的身子如何见人?”
“谢谢父亲。”
林司真计谋得逞本应是高兴,可是一听齐王要来,心里似乎压了块东西,透不上气。
那梁嘉珩没有做祁云国君主之前,封的便是齐王。
日子这么快就到了?
林司真脸上失了笑容。
“阿真,可是喜欢我送你的那支簪子?”
碳火风波有了结局,冯翀急着和林司真搭话。
“冯舅舅送什么,总是最好的。”司真冲他一笑,挂在一边耳朵上的绳子正巧断了,露出了林司真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