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中握紧的拳头松开，点了点头之后，随口问道：“甲榜还是乙榜？”
州试每一场放榜，都分为甲乙两榜，甲榜一百人，乃是最为优秀的学子，其余之人，皆归在乙榜。
他随口一问，问完就有些后悔，甲榜只有百人，此次参试考生五千多人，便是五十人取一，诸葛飞没有落榜，已经极大的出乎他的预料了。
“甲榜。”诸葛飞说道。
“没关系，后两场无关甲榜乙......”
王汉升话语戛然而止，怔了怔，不确信道：“甲榜？”
诸葛飞点了点头，表示确认。
王汉升想了想，又问道：“甲榜？第几？”
“第一”
王汉升面色瞬间变化，惊诧道：“你就是那个畜生？”
“不是，你就是大家口中的那个畜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