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利益之后,自己也过不了几天好日子,得不偿失。
廖启昂强忍怒火,坐回椅子上:“那五千万公益基金,打到了韩思瑶的私人账户上!不立她的案,立谁的案?”
“那是冉秋橙暗渡陈仓,栽赃陷害!”沈薇正色凛然。
廖启昂冷然轻笑:“你说那是栽赃就是栽赃?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韩思瑶跟冉秋橙不是一丘一壑?”
“……!!!”
说到证据,沈薇顿时郁愤难言。
她只好改变抗议方向:“就算要立案,那也应该由我们第一监察室负责!你们把李玉坚借调到省纪委来办这个案子,这什么意思?”
“沈薇同志,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这不是你家后花园,省委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指示?”廖启昂脸色怒沉。
沈薇淡笑:“省委做事……呵呵,省委什么时候开会讨论过这件事?省委叶书记人在京城,有谁向他请示过……”
“砰!”
廖启昂一掌拍在办公桌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
他那愤怒的目光中,几乎快要喷出焚寂烈焰:“藐视领导,把我这个领导当斗争对象!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没有藐视您的意思,我更没有把您当斗争对象。如果我的话给您造成了这种错愕感,我向您道歉。”
沈薇起身,俯下身姿向廖启昂躬身致歉。
等挺直了腰板之后。
沈薇又不卑不亢地抛出一句狠话:“既然您觉得我这个人太聒噪,说话也刺耳,那行,我滚!但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有人谁冤枉韩思瑶,除非我沈薇死了!否则我一定会让那个人付出代价,省里管不了,我就上告到Z央!”
“她冤不冤,不是你说了算,而是证据说了算。”廖启昂起身又伸手往大门口一指:“滚,下次进来之前记得先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