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蚌壳一样,死活不肯张开。
师徒二人面面相觑,还是魏青兰猜对了原委。
这纸鹤跟着香喷喷的姑娘家,嘴里塞的都是柔软淡香的花笺,哪吃过粗糙生硬的茅厕纸啊!
吃惯了精致小菜,谁愿意吃狗屎啊?!
师徒二人对视了一眼,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魏青兰掐住纸鹤的脖子,丹阳真人使劲掰纸鹤的嘴,齐心协力把茅厕纸塞到了纸鹤的嘴里。
最后,丹阳真人还按了半天纸鹤的嘴,确保它吐不出来。
纸鹤悲愤交加,呕了半天都没呕出来。飞行的时候,它的声调都带着哭腔。
丹阳真人还评论呢。
“这纸鹤不知道是谁家生产的,娇气!以后不买他家的。”
魏青兰点了点头:“师父,话可不能这么说。白给的话,咱们还是要的。钱就是积少成多,才能攒下。”
丹阳真人频频点头,心里暗想:“老子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啊,居然接到一个这么会赚钱、不乱花钱的徒弟啊!可比魏无恙强太多了。”
可怜的纸鹤一路哀嚎,回到了郁悦溪那里。
纸鹤干呕了两声,吐出一个破烂不堪的纸团儿。
郁悦溪大吃一惊,急急忙忙捡起来,展开一看:一个大大的叉子!
“爹!”
郁悦溪委屈得眼圈都红了。
昊然真人一看,剑眉倒竖:“不识抬举的东西!”
郁悦溪闷闷地说道:“爹,她一个炼气一阶的丫头,根本不值得我花心思交好。”
说着,她摇了摇昊然真人的胳膊:“爹,我不想给她写信了。”
“好好好。”昊然真人拍了拍郁悦溪的肩膀,“爹知道郁悦溪受委屈了。既然那丫头不识抬举,咱们也不热脸贴冷屁股了。”
昊然真人垂下眼帘,思忖着:本想借机打听一下丹阳峰上的蛇皮是从哪里来的,看来得从长计议了。
“我儿啊!”昊然真人心里一叹,“也不知道爹爹何时才能找到杀害你的凶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