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继续说道。
她转身对齐兆元说:“萧少主口无遮拦,齐公子莫要往心里去,不好让师父多等,我先告退了,再会。”
齐兆元的话听不出语气,只是礼貌的回应:“汲小姐,再会。”
望着萧西陵和汲沧海远去的方向,他的眼神逐渐黯淡晦涩。
两人走着,一时无言,汲沧海开口问到:“你怎么来了?”
“你是不是遇见谢冲时了?”:萧西陵对她说。
为什么这么问?
汲沧海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问到:“是遇上了。”
“谢冲时传信给了今天上课的学士,然后学士又传信给了师尊。”:萧西陵就这么说着。
妈耶,真是祖宗!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作为和汲沧海一起长大的好青梅,谢广臾可是充分了解汲沧海,对付起她那是得心应手。
从小就是克制汲沧海的法器。
仿佛已经料到了她不会及时回去,竟直接打起了小报告!
汲沧海心裂开了一半,她及时捏住了,挣扎得问了一句:“今天上大课的学士是?”
“不愧是酒囊饭袋,这都不记得,我不负责告诉你。”:萧西陵嘲讽了她两句。
“好少主,快告诉我。”:汲沧海赶紧追问。
萧西陵无语道:“是远壶学士。”
……
行,她捏住的心彻底裂开了。
季远壶学士是有名的严厉,她仿佛已经想到了季学士在给师父传的信中都写了什么。
汲沧海似乎看到了师父的鞭子在向自己招手!
汲沧海连忙和萧西陵解释:“你听我说,我和齐兆元在路上碰到了,说说话而已。”
萧西陵不看她,不为所动得说道:“这话你和师父说去。”
“别啊,你帮我说说好话。”接着又倔嘴道,“本来就是在路上碰到了,他邀请我,我也不好拒绝。”
“你知不知道今天有课,还下山。”:萧西陵停下盯着汲沧海。
汲沧海被他盯得心虚,语气微怂:“又不是不能下山,是我没注意时间。”
他呵了一声。
汲沧海哀怨道:“真的只是碰巧遇见了而已啊!”
萧西陵讥讽的笑道:“早不注意,干嘛去了。”
两人回到山上。
看到萧西陵和汲沧海,汲清水嘴角微起,笑着说道:“回来了。”
师父的笑是那种温和的笑,看不出有什么情绪,让人看到就觉得很舒服,就连声音都像清泉般好听。
汲沧海赶紧上前,笑盈盈道:“师父,回来了。”
“怎么今天没来上课。”:汲清水也笑着,对她问道。
她赶紧承认错误:“我下山,没有注意时间,师父,我错了。”
不要把她的腿打断。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从小到大,师父一次都没有对她动过手。
一次都没有。
汲清水并没有计较:“下不为例。”
汲沧海立马笑道:“是,师父。”
汲清水拿起桌子上的书说:“好了,现在开始上课。”
夜晚,明月照山。
汲沧海走到门外。
还是弟子时,和师父住在这山间的院子里。
萧西陵这个少主,一直都住在萧家,白天上课,晚上回去。
自她上任后,住的地方就不在这里了。
褚安卫兰都在的时候,还来打扫打扫,后来也都不在了。
她吐出气,突然发觉到。
有人!
汲沧海迅速反应,将佩剑甩了出去。
房顶上的人也迅速反应,及时挡住。
剑偏离轨道,在天空中划过弧线,回到了汲沧海的面前。
汲沧海在接过佩剑的同时,也看见了来人。
是萧西陵。
只见他漫不经心得坐在房顶上,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好似在看热闹般得说道:“怎么,大晚上睡不着?”
汲沧海也没有惯着他,调笑着反驳:“怎么,萧少主大晚上不睡觉,趴别人房梁上偷窥,欲行不轨之事?”
萧西陵回应的语气冷冰冰的:“别自恋了。”
“那你干嘛不回家?”:汲沧海问道。
他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反问道:“你的武功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汲沧海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你的功法。”他直接说,“你从哪儿学的萧家的功法,而且还会超出你修为的?”
汲沧海不语,她该怎么回答?
就这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还在组织语言。
“行,不说算了。”萧西陵以为她不想说,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