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吗？”
“对，就是他。
才过了一个星期，但是在昨天的课上......”
“真的吗？”
艾克转过头，远远地看见了安德鲁，从他身上，他感到了像是看敌人般的烦恼、警觉和敌意。
有些人，艾克第一次见到，站在远处看着艾克，同时发出警惕的光。
艾克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侵入了另一只流浪狗领地的流浪狗。
他只是想通过做安静的工作来学习黑巫术，但麻烦的人突然开始在他周围打转。
接着，一个人进入了艾克的视野。
是玛丽。
艾克走近她。
玛丽意外他为什么会过来，她皱着眉看着走近的艾克。
不仅仅是她的面部表情。
她周围的光线中可以看到愤怒、嫉妒、焦虑等许多负面情绪。
不过艾克发现这一切时，已经晚了。
他正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安德鲁突然对艾克说。
“艾克？”
“哦，什么事？”
“老师在叫你。
跟我来。”
......
艾克跟着安德鲁来到老师的房间。
和教室一样，但是在工厂的地下室，房间的富丽堂皇是不能和教室相比的。
整洁的墙壁和天花板，巨大的床，空气中飘着橘子的味道，他从未见过的家具，是的，这和艾克碰巧见过一次的矿长豪华办公室很相似。
好在，艾克对此不太感兴趣，所以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
唯一让他感兴趣的是莫瓦德要见他。
“问候您，我的老师。”
艾克带着一种自来熟的语气向莫瓦德打招呼。
莫瓦德答看了看他，把威士忌倒进一只精致的水晶玻璃杯里。
“嗯，进来吧。
怎么样，还适应吗？”
艾克对这个奇怪的问题歪着头。
他不明白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呃，是的。
我很好。”
“好吗？
真的吗？”
“是啊，不过，我想可以多上一些课。”
莫瓦德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头，又突然大笑起来。
跟着莫瓦德，安德鲁突然大笑起来。
“是啊，嗯，这才像你。
还有别的吗？
身边的人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比如吃饭或者睡觉？”
艾克想到了很多事情。
一个曾经和他一起寻衅打架的工友。
每天不变的面包和汤。
潮湿发霉的床垫。
“不，并没有。
非常感谢你的好意，老师。”
他模仿孩子们在奉承监督者时使用的语言。
每个人都喜欢它，即使他们知道这是一个谎言，但幸运的是，莫瓦德似乎也喜欢它。
“这是个好态度，不，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个好态度，但我很喜欢。
所以，好孩子需要奖励，对吗？
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你会再教我黑巫术吗，老师？”
“不，我会给你一个机会。
一个成为正式弟子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