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紧接着又道,“说到内部的纰漏,恐怕倒确实有一桩。”
鲁之止连忙道:“愿闻其详。”
方勉道:“祸从南方来,还望尽早提防才是。”
“南方?”鲁之止连忙道,“方先生,之止驽钝,可以再说明白一些么?”
方勉摇了摇头:“这是根据卦象所得,却也没法算得太过细致,总之,小心为上。”
“之止定会谨记!”鲁之止连忙道,“既然如此,之止便不叨扰先生了。”
“先前办了这些要是才是正经。”方勉笑道。
“这倒是,今日多谢方先生指点,来日定与父亲一道登门道谢。”说罢,鲁之止又朝方勉揖了一礼,快步走出门去。
而方勉此刻也关上了门,凝神静坐。
如此盛况空前的道会,为的是令天下修士谈论道法、促进修行,一来一改先前沉疴风气,二来更是集结天下有识之士,革故鼎新,可绝不能毁于一些宵小之辈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