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能不能跟我说,为什么那么坚持,坚持让我跟她成亲?”王晋年问出心中的疑惑。
王县令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成婚这样的大事儿既然已经说出去了,哪有收回的道理。”
他最要的是脸面,不愿意让别人在后面戳脊梁骨。
所谓地脸面却变得如此的不堪。
王晋年抬了抬头,两人对视了一下:“如果我不同意,你还要怎么做?”
使得王县令不由的笑了一下,既然他不同意,那里还能硬上钩的?
“不愿意那就算了吧。”这是王县令最不愿意说出来的话。
事到如今,也不得不说出来了。
他也不愿意,每一次县令府中的争吵都是因为这定亲。
王晋年的眼神发散出些许的光亮,这是他从未想过的结果。
他眼中的王县令,一向是固执的,认准的事情就不可能再变化。
“你跟我说说,让你坚定的理由究竟是什么?”王县令打算刨根问题。
他叹了口气,在这一刻的确是能够敞开心扉,将内心的话吐露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王晋年一五一十,说的清清楚楚。
得知真相王县令的瞳孔也微微睁大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刘悦薇看上去单纯无害的,做出来的事情却如此的阴险。
谁能想到一个未曾出阁的女子,能做出如何阴狠毒辣的手段?
王晋年能跟他说的出口的原因,便是王县令主动来了,他也想说说心里的话。
可他不想因为自个的原因,使得陆明月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爹,您若是不相信我,那就算了,不必再多去调查。”
“傻孩子,只要你说的,爹都信。”王县令说。
他给王晋年的伤口涂了药,又叮嘱着:“这段时日你千万别把伤口碰到水了,好好休息,其他事情就别想那么多。”
王晋年点点头。
次日,刘悦薇早早的就带着刘老爷来县令府门口等待着。
她双手抱着膀子,看着那架势,如同市井妇人一般,就是要在县令府外,闹上了一顿。
小吏们对此也实在是束手无策。
县令府内,陆昭朝是被吵醒的,她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皱着眉头准备去看看。
刚一开门,刘大就坐在了门口,脸上的模样如此的冷漠,全身上下透露着不同凡响的气质。
如同世人皆醉我独醒般的模样。
陆昭朝看的清楚,刘大这般神色应该是太久没有休息,那眼袋都快要掉到腿跟处了。
陆昭朝被他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吓了一跳,她尖叫了一声,双手微微张开:“啊!你怎么在这里待着啊。”
刘大的目光呆滞,扯了扯嘴角,兴致不大高昂。
陆昭朝伸手从头到脚的指了指他,怀疑的询问:“你这幅鬼样子,不会是刚刚睡醒吧?”
“你觉得呢?”刘大二话不说,就只是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
剩下的,就看她如何领悟了。
陆昭朝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用着怀疑的口吻:“你难不成是一夜都在我门口守着,没回去休息?”
刘大点头,口气也变得的中肯:“昨日咱们不是说,宴会结束,咱们就回去吗?”
他兴高采烈的收拾好东西,甚至想着临走之前跟几个好伙计道个别。
谁知再回来时,县令府就变了个模样。
话当时的确是这样说的没错,只是机不逢时,没有赶巧啊。
“恐怕这几天都不能回去了。”陆昭朝将如今的状况讲述了一番。
刘大原本以为苦日子是要到头了,可如此一说,他心中又变得忐忑了起来。
“什么意思?”刘大的眼睛变得犀利了许多,他就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心里最起码也能有个底。
陆昭朝没有吭声,她不想多做太多的回应,这都只是算的上是猜测罢了,八字还没有一撇。
“你就只需要记住,咱们计划有变,你等待通知。”陆昭朝下达命令。
一次两次,刘大都忍过来了,马上就到了柳暗花明之时刻自然不会轻易的放弃。
从外面路过了两个仆人,二人并排走,时不时的左看看右瞅瞅。
“府外面好像是刘老爷来了,咱们快去看看吧。”
“昨日的话都已经说的如此清楚了,他怎么还好意思过来?”
在他们眼中,王晋年并没有做错什么,嚣张跋扈的人是刘悦薇,被退婚的人亦是她。
都已经丢人到了这个程度,又是怎么好意思过来胡闹的?
仆人对此也有了些许地兴趣,想过去看看,究竟还能发生什么。
陆昭朝一听说是刘悦薇来了,也立马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