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又向前一步,以最快的速度伸出双臂接住他依然温热的身体,那个未完成的双向拥抱在此时被确诠释,酷拉皮卡却只是注意到了那双目光涣散的黯淡双眸。
当他将完全脱力的元新歌揽进怀时,元新歌背后的大片血色刺痛了他的双眼,他下意识地想要回避,却无控制自己的目光黏在那无数个伤口流出的血液在衣服上漫开的不规则形状之上。
伊尔迷收起了念钉,面色平静,仿佛刚才在元新歌与酷拉皮卡拥抱时将十颗念钉准确从前者后背贯穿其内脏的罪魁祸首并不是他一样平静。
沉默压抑着酷拉皮卡此时无比敏感的神经。
“你说过会尽量减轻他的痛苦的!”酷拉皮卡声音嘶哑,他颤抖起来,不敢再用去触碰依然还在流血的伤口,“揍敌客家的杀可以在不见血的情况下取走人的心脏,你为什么要故意样做!?”
即使被样质问,伊尔迷也依然非常平静,他甚至还有余裕解释道:“痛苦地死去是他的委托内容之一,想让他轻松地离开,但他在刚才拒绝了的提议。不过是收钱办事,没有任何不妥。”
被番话噎了个着,酷拉皮卡像是一瞬间失去了所有质问的力量,他猛然注意到,元新歌的心跳停的很快。
酷拉皮卡抱着他,从一开始便没考虑止血,于是就只是静静地让他的重量尽数压在自己身上,好让大脑勉强感受到元新歌的确是个世界上真实的存在——但此时此刻,酷拉偏皮卡连意识都逐渐停滞了下来。
他感到无思考,甚至无呼吸。
酷拉皮卡想:刚才应该与他好好说声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