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笑了笑,又道:“咱们杉儿一日一日的长大,不知会看上哪家的公子。待到杉儿嫁人的那一天,姑母一定送你一份大礼。”
冷鸢与冷杉聊的正开心,忽然海棠突然走过来,轻声道:“娘娘,明玥宫传来消息说是魏美人刚刚诞下了小公主,皇上一高兴晋封魏贵人为魏昭仪了。”
冷鸢淡淡到道了句:“是吗,那咱们一块去瞧瞧。”复又像冷杉道:“本宫去魏昭仪那里瞧瞧小公主去,你在这儿继续赏花儿。”
魏昭仪诞下小公主后不久,宫里就传来噩耗:当时在魏昭仪之后不久怀孕的于美人,生产之时突然大出血,一尸两命,死前口口声声地喊着:“魏昭仪害我!魏昭仪害我!”唐盈传旨下来让冷鸢务必将此事调查清楚。冷鸢迅速安排下去让人彻查此事。
那日冷鸢同冷杉一起用早膳的时候,海棠突然从外面走了过来,轻声道:“于美人一尸两命的案子已经查清楚了。”
冷鸢皱了皱眉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细细道来。”
海棠听言继续道:“前些日子于美人嫌身上酸痛,便叫了人前来推拿,谁知那前来推拿之人赵氏竟是魏昭仪所派来的。那魏昭仪是有心想加害于美人,就叫那赵氏每日去推拿之时都燃了红花香,所以这于美人生产这日才会大出血,落得个一尸两命的结果。今个儿那推拿之人赵氏,已经全部都招供了。”
冷鸢大怒道:“竟有这种荒唐之事!”又询海棠道:“这事陛下可知道了?”
海棠道:“已经派百合去通报过陛下了,陛下大怒,说是让重惩魏昭仪。”
冷鸢点了点头,却不急着继续刚才那话题,只指着那牡丹从中最大的一朵命人去撷取了来,接过那牡丹同冷杉道:“杉儿你瞧这牡丹锋芒过剩迟早要叫人摘了去。”这才带着冷杉一同摆架去了明玥宫。
随着一声尖细的:“皇后娘娘驾到。”魏昭仪颤颤巍巍的走出来向着皇后行了礼,再又哆嗦着说道:“皇后娘娘明察啊,臣妾冤枉啊。”
冷鸢冷眼看着魏昭仪,一副不怒自威的气势:“证据确凿,赵氏已经招供了,你有什么可冤枉的!你竟做出这种荒唐事来!”
魏昭仪伏在地上,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陛下呢?臣妾要见陛下。陛下说过他最爱的是臣妾,陛下他不会不管臣妾的,臣妾让于美人小产,不过是因为臣妾爱陛下啊!”
冷鸢俯视着魏昭仪鄙夷道:“你莫要再胡言乱语,爱陛下就要害死陛下的子嗣吗?本宫看你是失了心志。你如今不要再指望陛下来救你,你这一生都不会再见到陛下了。”冷鸢看了一眼魏昭仪,高声道:“将毒酒拿上来!”
听完冷鸢这话,魏昭仪不知从哪里生出了力气来,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就要往明玥宫外跑去,却还未跑几步便被侍卫压了回来。只见那被侍卫压着的魏昭仪模样已然十分凄惨—经她这一番折腾她头上的首饰早已散落了一地,脸上之前由宫人精心化好的妆容也已经被泪水冲刷的七零八落,再也看不出这位正是曾经那位恃宠而骄的魏昭仪了。
魏昭仪不愿喝那毒酒,一旁的太监便擒住她,趁着魏昭仪被擒,宫女配合着将毒酒生生灌入了魏昭仪口中。毒酒下肚不过喝口茶的功夫,魏昭仪就已经吐血而亡了,从今这世上再也没有魏昭仪了。
冷杉坐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可此情此景下冷杉竟一时生出些许恐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