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天上的星星一样多，半年倒闭一家。哪一家开业前面三个月不是排队的。但是时间久了，新鲜劲儿过去了，也就关门了。都来找我们合作，不过是蹭我们的名气，消费我们。”
张哥站起来打圆场，当初同意见面的也是张哥，他有点不好意思。
“我们确实想找咖啡店合作，拓展一下生意。你慧姐说话直接。其实意思就是，我们想找稳定的合作，至少和我们的名气相当。”
慧姐接着说：“我看了你们的点评，确实现在各方面都不错。但是吧，你们在网红店圈子里都不算红。我看你个小姑娘人还蛮机灵的，给你说，等你真的成了大网红店，再来找我们吧。”
宁诺想了想，“九心”开业至今，只能算小有名气。
“面包故事”的淘宝店都有十万粉丝，是烘焙圈中的常青树，论名气，确实差距很大。
“我会努力。”宁诺点头。
慧姐又笑，“你们这样创业的年轻人我见多了。烧父母的钱，搞些噱头。我还真期望你能干久。对了，你来找我合作，你喜欢我们店的哪一款产品？”
宁诺说：“贝果。”
慧姐又笑，那声音却不太和善了，“我们店贝果就二三十种，你连喜欢哪一种都说不出来。得了吧，诚意也就那样。”
宁诺沉默无言。
张哥笑呵呵送宁诺出店铺。
“面包故事”的门脸只是老旧小区里的一个老门面，门口买面包的顾客却络绎不绝。
“慧姐说话直接，因为我们也有点着急。因为这里要拆迁了，我们以后准备就只做商业供货了。现在谈合作的很多，但我们也不确定选哪家，时间不等人哇。”
“嗯，谢谢张老板。”
宁诺见“面包故事”里的售货员正在帮顾客打包，忙得不亦乐乎。
“把店里所有的面包都打包一个给我吧？”
队伍排到宁诺的时候她说。
“所有吗？小姐，现在还有五十几款面包在售呢。”
“面包故事”的展示架十分简单，各种面包紧挨着摆在一起，购买的顾客几乎都是熟客，不需要看清楚面包的真容，直接下单。
“是的，每种来一份。”
宁诺低着头，打开手机支付页面，选择信用卡支付。
她应该有钱了，上个月的报表还没做出来，但“九心”是盈利的。
慧姐从会客室里探头，盯着外面的门面，“这小姑娘还挺有意思，一次买50个面包。”
张哥说：“你喝一口，咖啡也真的不错。”
他手里还端着宁诺打包过来的咖啡。
慧姐啐他一口，“你是看人家长得好看吧！”
“真、真的不是啊老婆！”
宁诺看着地上的50个面包，被装在五个大纸袋里。
打车的钱她是真舍不得。
宁诺一手提着三个袋子，一手提着二个袋子。
50几个面包加一块也有十几斤了。
宁诺提着袋子上了地铁，此时已经是下午七点多了。
宋奕之早就在地铁站附近转悠了，他想看看她。
准确地说，他是在海岸奢居的家里看着宁诺出去的，他见她在下午四点离开店铺，去了地铁的方向。
整个下午，他都在家里办公。
他开了几个视频会议，眼神却一直往楼下看。
宋奕之戴着金丝边眼睛，高高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垂着眼睛漫不经心的样子让参加会议的不少员工都拿手机拍屏幕了。
宋奕之的超话。
【全场唯一男粉】：各位姐姐妹妹阿姨婆婆们，给你们分享我冒死拍摄的宋总开会的图片！
画面上的宋奕之穿着白衬衣，领口露出脖子上凌厉的肌肉线条。衬衣版型极佳，显得他肩宽腰窄。
他手里拿着文件，侧着脸，一只纯黑的钢笔在他的两指之夹着。
视频会议的画质让他整个人仿佛沐浴在圣光中，莫名像是一个二次元人物，或者乙女游戏里的男主角。
此图一出，超话就炸了。
-这是真实存在的人物吗？楼主老实说，你加入聚天是不是就为了拍图！
-哥哥夹什么钢笔，夹我啊！
-ls的裤子穿好，互联网上没有你在乎的人了吗！！！
-好家伙，lz你是不是潜伏进入聚天就是为了宋奕之！
-你绝对不是唯一男粉。我是学计算机的，我们大学老师经常拿宋奕之举例子，说他多厉害，所以我大学教授绝对是他的男粉。
-摩多摩多，你怎么就只拍了一张！你是怕被扒出来吗！
-都说了冒死了，肯定是在公司怕被发现了。
-lz聚天的工作氛围怎么样呀？我做梦都想拿到聚天的off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