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朋友。
她的脸微微发烫。
半晌，宁诺回：“好。普通朋友。”
宋奕之嘴角微微一提，含笑似地歪着头，扫了一眼地上的面包袋子，“买这么多面包吗？”
“嗯。”
“既然是普通朋友，见到朋友提着这么多东西，不能不管吧？”
宋奕之俯身，提起来四个大纸袋，“剩下一个，帮我提，可以吗？”
宁诺顺从地提起最后一个纸袋。
她跟在大步流星的宋奕之身后，觉得像是被对方将了一军一样气恼。
宋奕之提着面包，袋子里的香味传出来，“店里准备卖面包了吗？”
“嗯，只有咖啡太单调了。”
两人一前一后，宁诺控制着中间的距离，不超过一米，不低于半米。
这就是普通朋友的距离。
到了“九心”门口，宋奕之把纸袋放在地上。
阳阳和小金隔着玻璃门就看见了这一幕。
“养眼啊！宋总和宁老板多般配！”小金说。
“我听说是宋总主动找宁老板说要投资的！”阳阳手上活儿不停，嘴上八卦也没少聊。
“这都不算爱，什么算！宋总除了名字土了一点，没有缺点！”
“宋小天这个名字可能是找风水大师算过的，我知道很多人起名字都喜欢这么干，虽然土，但是有气运在的。”
“没错，那什么俏西南的老板娘，不就给儿子起名叫小菲吗？可见名字土一点没啥——”
“说起来这个小菲，好像又发帖子了......”
两人逐渐聊远了。
宁诺有点理解为什么宋奕之要戴口罩、化名投资了。
自从宋奕之的身份曝光，张美珊就堂而皇之地在互联网上追踪他的信息。
根据张美珊不遗余力地科普，宁诺自然知道宋奕之算是个网红企业家，被认出来的概率挺高的。
经常有人上传他的偷拍照。
如果宋奕之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店铺，那不知道网上要闹成什么样。
“九心”就真的会成为超级大网红店了。
想到宋奕之为店里也出了不少力气，宁诺从纸袋里掏出一个面包，“喏，辛苦你了。”
现在已经八点多，街道上昏暗缱绻，宋奕之摘下口罩，笑起来。
“我现在就想吃，宁老板，能为我做一杯咖啡吗？”
宁诺觉得这人简直得寸进尺，但她葛得瞥见宋奕之手指上一道一道的红印子。
那是提着十几斤面包给勒出来的。
宋奕之皮肤白，手指也白皙，这么看，红印子倒像是要渗出血来。
“口罩戴好，我进去给你做，你就在这让等着。”
宋奕之乖巧地戴好口罩，“店里要是卖冰激凌就好了。”
宁诺瞟他一眼，“不卖。”
宁诺进去了五六分钟，就端着了一杯咖啡出来。
“时间晚了，做的低因拿铁，新来的低因咖啡豆，你试试。宋老板。”
最后一声宋老板气鼓鼓的，宋奕之听了好笑。
他接过咖啡，“谢谢你的面包和咖啡。”
宋奕之走远了，宁诺想了想，居然！没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