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猜对啦！不仅看不起你，还想打你。
“刚才那个问题，也只有你没回答我欸。”李健又想起刚才的事。
“什么问题？”顾念在桌子下的手已经攥紧。
拳头已就位。
“你觉得是封尉庭好看，还是我好看？”李健又重复了一遍，撩了下自己的头发，这个问题应该是好回答的吧？
“呃…呃…非要从两坨史里，选出一个好一点的史？”顾念这表情像吃了苍蝇一样，不上不下的难受。
“……你说的……你说什么？”李健本以为她会同别人一样附和他，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怎么眼睛不好使，耳朵也不好使了？家里没有镜子，总有尿吧，真想知道如果封尉庭知道，会不会给你发律师函？”顾念忍无可忍。
“对自己的长相没有一点的自知之明吗？别人有求于你，当然附和你了，真把你自己当根葱啊。”这怕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知道，但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是谁？你不会真的以为我顾家，位列X市六大家族其一是徒有虚名吧？六大家族之间总会有生意往来，你不会真以为我跟他，只是见过几面的关系吧？”顾念挑了挑眉，看着李健那呆愣的样子，好吧，他是真傻。
“知道你思想不干净，但起码把嘴巴放干净吧，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包容，能忍住不对，一个傻*动手，你就庆幸姐的素质高吧。”顾念冲他挥了挥拳头。
“整个x市都容纳不了你的脑残，我真怀疑你这么多年顺风顺水，纯是因为傻人有傻福。”说完叫上助理，拎起包就走，到门口还不忘转身给他们竖中指：傻*，要店碧莲，下次把嘴上的史擦干净再说话。
留下这句转身就走，出了包厢，空气都清新不少，顾念没忍住，又骂了句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