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泥。
“emmm……”
王平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后撤一步,把爪子从浅坑里拔出来的瞬间,某獾鼻尖耸动,闻到了不可描述的味道。
身前这处被踩塌陷的浅坑有些眼熟,之前在来时的树林里见过不少。不同的是眼前这个还能看出有明显用落叶遮盖的痕迹,四周还有爪印。
始作俑者是谁,已经显而易见了。
大多数的树栖动物都会选择从树上直接便便,至于“高空抛物”会有什么影响,并不在它们的考虑范围内。唯独树懒,总是锲而不舍地爬到树下,挖坑,方便,再埋上,和猫咪埋不可描述的行为如出一辙。
甚至有数据表明,有超过50%的树懒都是在这个过程中意外身亡的。毕竟树下需要面临的危险太多了,就它们那点小速度,根本就不是去拉屎,而是去送屎(死)。
可即便残酷如斯,也没能改变它们的习惯。可以说在树懒慵懒的一生中,唯一会冒的险,就是大费周章的爬到地面上来上厕所。
虽说讲卫生的习惯值得夸奖,可王平还是很想打人。
“嗷~~!”
树林里响起一声杜鹃啼血般的怒吼,早早的把这一片范围唤醒起来。
岩洞里,狼小四嗷呜一声窜了出去,叫声回荡在岩洞里,没吵到塞着耳塞的王安,倒把顾老三给吵醒了。
某咸鱼打着哈欠坐起身,胳膊向后伸了个懒腰,却见洞里的篝火已然熄灭,某獾和某狼都不见踪影。
扭头看着不远处的睡袋,王安鬓发微乱的躺在里面,脸上带着少有的恬静。
“咳…那个,安安,你醒了吗?”
岩洞里响起某人低声的询问。眼见王安毫无反应,顾朗便钻出睡袋,悄眯眯的挪到她身边。
痴痴(色眯眯)的盯着某人的脸看了一会儿,顾朗心虚般的四下看了看,还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接着,视线就聚焦在王安的樱唇上挪不开了。
回想昨天傍晚的“进展”,某咸鱼就一阵心跳加速。都已经抱过了,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和王安关系已经更进一步了?
“男女朋友之间,偷偷亲一下,不算是耍流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