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心跳都慢了一拍,连忙抽出脚来,拿蓬松的隐囊打他:“都摸这么久了还不足意呢?你这淫\\棍!”
景昭接住砸来的隐囊,再把人往怀里一摁,灼灼地盯住她,眼里的答案不言而喻。
他素了这么久,胃口早便蓄得满满当当的,就这么才把弄多久,塞牙缝都不够,哪里称得上痛快?
沃檀处于下风,被那剔亮的目光烫得喉咙发干。
对视几息,她尝试挣了挣,竟然也挣开了。
景昭两手摊开,背往案几一靠,眼睫在余晖的光瀑中敛下,收出股脆弱的压抑感。
沃檀本来已经溜到罗汉床的边缘了,一霎眼瞥见他这幅模样,突然心生不忍。
摇摇摆摆想了会儿后,她歪着脑袋凑过去,捏了捏他袖子:“看在你辛苦给我染的份上,要不然……今晚就让你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