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剩下一个了吧?
琴酒拿出了怀里的印章。印章印下的人一旦去,印章连带的另外一个人也会同样陷入亡。赤羽鹤生见过他,也见过玛丽,而他和玛丽也是熟识。
最合适的人选不就在他的面前吗?
“我说!!!这个蠢蛋是打算干什啊!!!是不是傻!!!是不是傻子啊!!!”
不琴酒反应过,那个伪装成秘书的人一下次扑了,瞬间夺走了琴酒手中的印章。那张有些脏兮兮的脸愤恨不平地注视着他,仿佛要在他的脸摔两个大耳光子。
“就这想??就这想有奉献精神??贝尔摩德可以!但是琴酒不!!的存在至关重要!!!知道不!?”
“……啊?”
一直以的拉长反射弧在琴酒的脑海里沉浮,他茫然地望着眼前的人,而对方却露出了一个堪称帅气至极的笑容。
“哎……反正这个笨蛋也不懂,脑子从小到大都不好使,白瞎了那张帅气的脸。”
“……这个……”
“算了,反正我肯定比更好看就是了。”贝哥干脆利落地将印章盖在了自己的手心,伴随着契约达成,对方也顺势后退了一步,脸的表带着几分决绝,
“我说——一切结束后,我们还是会见面的吧?”
“……到底要干什!?”
琴酒这个时候才反应过,因为对方的一系列动作完全将他搞蒙了,直到在,他才理解到自己即将失去什,
“为什是!?明明我可以……”
“根本就做不到,个蠢货!平时怕怕到晚哭着问我太阳摔下会不会砸的那个玩意是谁啊!”
“那个,这严肃的场合说这种话真的合适吗……”
“反正也没有人会听到吧。”
像是送了口气,贝尔摩德撕开了自己脸的面具,那张精美的脸流露出的并不是悲伤,而是志在必得的笑容,
“这个中二病给我好好活下听到没有!那就另外一个世界再见了啊!!”
她举起了手中的枪,毫不犹豫地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扳下了扳机。
“砰!”
空气中仿佛剩下了最后一个声音,二号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空白,他茫然地望着眼前的人倒下,而不远处的玛丽也顿时抽搐了一下,脸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
“不……不可……这不可!!!”
血液开始逐渐在她的身流逝着,不玛丽反应过,她的眼前就开始发黑,整个人也无力地瘫软了下去。
——要了吗?
玛丽有些不敢置信,但是她眼前发生的一切也在确确地提醒着她,她很快就要了。
——为什……为什会变成这样??
——就算要,她也想和弟弟一起啊……
无数的场景于眼前划过,玛丽的眼中流露出惊恐和痛恨,这也是她第一次露出了这样的表。
“哒,哒,哒。”
穿着兜帽的青不知何时出在了她的面前,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那头黑色的短发,以及……如此迷人的红色双眸。
是她的弟弟回了吗?
玛丽的眼中泛起了一丝欣喜,她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捧住对方的脸,却青厌恶地别开了。
“我有和说过吗?一直以,我都非常,非常厌恶。”
青的每一句话都犹如重锤狠狠地敲在了她的心脏,玛丽的眼角泛着泪水,几乎不敢相信耳畔的话。
“恶心的,自私的家伙,还是快点下地狱好了。”
他缓缓站起,举起了手中的枪,最后再补了一枪。
“砰!”
一切都结束了。
硝烟的气息弥漫在鼻间,那股让人不适的味道久久不散去。
琴酒依旧是那张毫无表的脸,或者说他此时此刻不知道用怎样的神态去面对这一切。
贝哥走了。
他最为信赖,也最好的朋友就这样走了。
可是……明明贝哥各方面的力都比他强了太多,为什要留下他呢?
“是……”
在看到那张毫无掩饰的,熟悉的脸时,波本着吓了一跳,虽然他还是及时将口中想要说出的那个名字压抑了下,可是他的内心依旧在狂跳。
赤羽鹤生回了??
不……他为什会出在这里??而且看去好像……状态不太好??
“是我。”
意外的,赤羽鹤生倒是很坦然地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任务完成的怎样了?把结果报告给我吗?伤状况,货物状态,还有……刚才到底有什可疑的人出?请务必逐一告诉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坚决无比的命令,此时此刻的赤羽鹤生和以往的那副温和平静的模样完全不同,明明是平淡的表,可是降谷零却感受到了自对方身极为冲击感的压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