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声音低沉,“只是习惯早起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
也是那天晚上之后,耶尔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雌虫并不是特别木讷沉闷的性格,恰恰相反,他审慎而敏锐,有着军雌一贯的沉稳和严肃,只是偶尔显得过分正经。
是……很好逗的性格呢。耶尔饶有兴致地弯了弯唇。
不过暂时只能想想,雌虫比起刚捡回来时有好了一点,但遭受重创的身体仍然处于崩溃边缘,需要仔细疗养。
“阁下?”
西泽一直没听到回应,有些疑惑地侧了侧头。
“啊?”耶尔仍然沉浸在思绪中,出神地凝视着雌虫的眉眼,“你说什么?”
“我是说……”
西泽本想重复一遍,却倏地停住了话音——
雄虫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带着浅淡体温的指尖划过鬓边,停留在耳廓初愈的疤痕上。
“忘记和你说了,”耶尔眸底盛满了笑意,轻声道,“早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