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是因为被雄虫纵容得太过,所以得意忘形了吗?
“对不起,我……刚才忘了。”
西泽神色微变,擦头发的动作慢了下来,小心抬起眼看向耶尔。
“要再来一遍吗?不用精神疏导直接反馈您。”
他的神情有些忐忑,似乎在懊恼刚才下意识的抗拒,不知道雄虫会不会为此不满。
“不用,等下次再说吧。”
雄虫的声音依旧柔和稳定,西泽本以为是等下次精神疏导,但随即未尽的下半句话响起,让他倏地怔住。
“等你什么时候真正开始享受这个过程,真正想做再做吧。”
耶尔将掉在地上的浴巾捡起来,顺手搭在旁边的架子上,余光看到雌虫似乎愣住了,顺口安抚了一下。
“反正我又不急,你也别有太多负担了。”
“……好。”
西泽眨眼的速度不自然地变快,他有些机械地继续擦头发,但其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
但心脏怦然,猛地一下下撞击胸腔,窒息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