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痛楚的呼吸填满 , 不断在心头增添重量 , 天平终于忍不住倒向其中一边 。
“ 你可真是 …...“
耶尔低声喃喃 , 半晏后又偏地闭眼 , 声音中带着一分妥协 ,“ 算了 “
他指腹摩挚着雌虫的肩背 , 那里有着大片触感粗糊的伤疤 , 不久前才结了新
痂 , 不知道有没有再度撕裂 。
“ 伤口很痛 ?“
身体里的疼痛正在逐渐退潮 , 取而代之的却是另外一种难耐的疼痒 。
西泽忍耐地喘息片刻 , 逐渐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
清苦的茶香逐渐弥漫开 , 融合在焦糖的甜中 , 酝酿出一种非常特别的味道 。
而身体的燥热从刚才开始 , 就一直在不断发酵 , 在和雄虫对话的短短几分钟 ,
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涨潮的情热 。
虽然是雄虫先挑起来的 , 但西泽还是礼貌问道 ,“ 要做吗 7“
耶尔原本神色已经稍缓 , 听到这句话顿时一黑 ,“ 做做做 , 做你个大头鬼 , 你现在这个样子 , 我都怕你做一半猝死 。“
西泽笑了一下 , 他也不太想在这种时候不合时宜地说这些 , 但生理反应没办法掩盖 。
但很快他又据了据唐 , 突然有些担心 , 自己的雄虫眼里形象会不会很重欲很糠
“ 好了 …... 起来 。“
耶尔手心按住雌虫的脑袋 , 不甚温柔地揉了揉 。
那次之后 , 他后来又找了资料 , 信息素并不会总诱导雌虫发情 , 只是他使用的方法有些差错 。
心念一动 , 浴室中萦绕着的甜腻气息逐渐变化 。
虽然仍然香甜 , 却已经没有那种摧折心魄的诱惑感 , 反而催生了暖洋洋的困意 , 只想要松懈防备毫无顾忌地沉睡 。
耶尔捡起被丢在一边的花洁 , 将热水重新浇淋在雌虫身上 。
浴室内一时安静 , 除了热水浇淋哗啦啦的声音 , 就只有两道深浅交错的沉默喘息 。
中央温控的暖气终于输送到浴室 , 原本还有些冰冷的空气逐淀回温 。
怀里的蛇虫似乎也终于成功渡过了精神图景重建的危险期 , 紧编的身体逐淀放松下来 。
就算不刻意去感知 , 那股新生的鲜活和充盈也几乎溢了出来 , 在浴室内来回游走和感知 。
然后一二三四 …... 无数股外化的精神力最终都 “ 咔嗒 “ 地黏在耶尔身上 。
真是 , 没出息极了 。
察觉到精神力的动向 , 西泽在心里暗骂一声 , 耳尖却莫名泛起羞耻的薄红 。
向来内敛的军雌没办法坦率表达心情 , 但精神力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
特别是以那座小屋为 “ 眼 “ 重构的精神力 , 根本就没办法抵御那股雄虫身上熟的清浅香气 。
和活泼的精神力不同的 , 是始终低垂着眼尾的耶尔 。
“ 我现在还是很生气 , 非常非常生气 。“
半陇 , 他突然出声道 , 打破了浴室中近乎温馨的安静 。
耶尔已经冷静下来了 , 但有些事情确实已经踩到了他的原则 , 是必须要讲清楚的 。
不知道是不是观念冲突 , 哪怕他一直在强调生命至上 , 蛇虫也一直不懂得爱惜身体 , 仗着生命力强大就使劲糟蹋自己 。
白浑余悟法 , 仔佘八春月 / 沽况 , 也记春丶一晃仇 , 也码月具他的目的 。
但不管如何 , 他都不是 …... 真的想要让自己好起来 。
怀里的雌虫僵了一下 , 辛苦喘息了片刻 , 断断续续地道 。
“ 那怎么办 …... 或许您可以惩罚我 , 一直到消气再停手 ? “
“ 你根本不懂我在说什么 。“
耶尔眼皮都懒得掀一下 , 只将怀里的雌虫推开 , 让他靠着墙屈膈坐着 , 开始冲洗雌虫身前渗血的地方 。
他似乎从来没能救下他 。
这个想法让耶尔有些郁结 。
但问题既然无法避开 , 就努力去寻找出路解决它 , 无法抄近路的话着急也没用 。
就像当初决定将缠在身后的流浪小狗捡回家 , 已经做好了承担照顾它的责任 ,
不去斤斤计较付出多少金钱和精力 , 只管向前走 , 好好生活就是了 。
西泽却躲了躲水流的冲洗 , 重新攘住雄虫的睡衣下摆抱住他 , 蹭得睡衣上泗开大片湿溴源的水痕 。
他低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