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起了不甚有友好的村民以及那“凌清道人”。
“婆婆你是那说书人口中的茶花好吗?”弟子实在忍不住问,茶花婆婆筷子顿了一下,又极不在意的说。
“说书人的无稽之谈而已,当不得真,我留在这是因为我本体在这,走不了。”
众人将目光转向那通天般高的山茶树,树花叶繁失气机盎然,以树龄来算,茶花婆婆正值壮年。
“今晚的箐火晚会很有意思去玩玩吧。”茶花婆婆道。
沐春阳性子活络,已经开始统计那些人要去了。
箐火晚会却实有意思,极具民族特色的曲调很家欢快,单听声,便知人们的如何欢喜。
十米高的等火被点燃,人们围着它,里三层,外三层,手牵手,踏着欢快而整齐的舞步。
月明星稀,夏日清凉的晚风都带着人们的喜悦。
“秦清,一块啊!”沐春阳在打跳的队伍中冲素清喊,秦清遥摇了摇头,就坐在那发呆,喝酒。
酒是甜米酒,醇厚的酒香,绵密的甜融于盏中,在舌尖缠绵。
正出神,脑袋被人一拍,秦清脑脸上便多了米粒,酒水洒了一桌。
秦清一侧头与笑魇如花的沐春阳对视,
“你最好有事。”
沐春阳拉起她的手,要带她去跳舞,走的飞快也不忘给秦清布了个清洁术。
沐春阳倒是高兴,秦清却觉得自己甲沟炎要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