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萧少白,“离我远点!”
一用力,甩开拉住他手臂的两人,从草地上拎起一瓶啤酒,仰头就往嘴巴里连灌几大口,哈出大气。
徐子舟把萧少白从地上扶起来,扶到车里,检查他被打的伤势,想着迟少下手的凶狠,不禁疑惑地问:“你哪儿得罪他?迟少发那大的火?”
好好的兄弟,为啥要弄成这样?
萧少白嘴巴都被打伤了,呸一口血水,十分痛苦地哼,“我没得罪他,是他发疯!
蓝浔不理他,他就不理所有人。
蓝浔生他的气,他就生所有人的气。
他整个人,整颗心都扑在蓝浔身上,都没想过,他还有兄弟!
天下就没这样的男人!”
徐子舟怕萧公子说的太大声,被迟少听到,又冲过来打,便压低声音,“小声点,等下又要挨揍。”
抹了点酒精在他绽开流血的嘴角边,萧少白被酒精刺激得好一阵酸爽,龇牙咧嘴,痛得哼,“揍就揍吧,我又不怕……”
车子外,湖泊边。
李呈扬望着脖子额头上青筋直冒的迟郁寒,说话也提心吊胆的,试图让这个情绪狂躁的男人,冷静下来。
“迟少,你心情不好,我能理解。
但是打架,还是要慎重。
你打萧少,他又打不过你,又不还手。打这一架,也没意思。”
“……欠揍。”迟郁寒略微解气地喝一口酒,吐出两个字,目光有些迷茫地望向前方湖水茫茫。
宽阔水面,烟波浩渺。
失神想起那天,大战鳄鱼,双方展开激烈的厮杀,那么凶险,那个女人让他担心……他愿以命相托,她却不愿意相信他。
思绪飘荡间,听到铃声响——
迟郁寒终于冷静了一下情绪,摸出手机接听,“迟总,有位女士,要求见你……”
他以为是蓝浔,就坐上李呈扬开的车,回到城区。
迟氏。
前台姐姐笑吟吟地,走进会客室,对坐在里面沙发上,穿着白裙子的芳芳,轻柔说道,“芳小姐,你稍等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