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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这个名字曾无数次在他梦中出现,却代表不了什么。如今看这晚辈的态度,他心中已是了然。
他明白兄弟说此话的用意,让他打消利用庆国公府女婿这个名头,重新回来争夺家产。
有幸还活在人间,可悲无人亲近和待见,有家不能回,有妻不相认,跪在父母长满荒草的坟头,他放声痛哭一场,当年望眼欲穿,等来的却是他的噩耗,两老该是多么的伤心难过?他活着归来,双亲已不待,这伤心遗憾,无处寄托。
他虽不记得前尘旧事,并非不得懂察言观色,人性凉薄,亲兄弟不外乎如此,更何况一个被迫与自己成婚不到一年的女子,本就没有什么情份,二十年的分别,他们之间除了那名份,还有什么?
看这小辈为难的模样,温绪笑了笑,本来他确实是想再见她一面,现在已打消这个念头,梦中反复出现的宋琳琅,恐怕也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执念。
既不受人待见,何必要自讨没趣的前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