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餐盘,“人是铁饭是钢,胃不舒服也要多少吃一点。”
严筠叼着烟卷,看向我的眼里浮现出一层浅笑,“难得你还会关心我。”
我夹菜的手片刻停顿,“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你了?”
严筠只笑没吭声。
我气不过,又将他餐盘里的鸡蛋夹出来放进了我自己的碗里,“不吃拉倒。”
严筠瞧着我这一动作挑了挑眉。
我继而低头扒饭。
良久,我碗里的鸡翅突然被人用筷子夹走了一根。
我下意识抬头去看严筠。
窗台迷离的剪影与他身姿重叠,棱角分明地脸庞被头顶天花板撒落地光晕镀了一层金。
他倒没看我,只侧脸的弧度,柔和而深邃。
我说:“你不吃盘子里的,干嘛非吃我碗里的?”
他嘴角弯了弯,却没有说话。